臨近訂婚,未婚夫在酒吧喝得爛醉讓我去接他。
我匆忙過去,他卻逼酒精過敏的我喝下他小情人敬的酒。
被我的保鏢阻攔後,他惡狠狠地看著我:
“有本事你就讓你這條狗弄死我!”
我沒有取消訂婚,隻是把對象換成了我的京圈太子保鏢。
訂婚那天,未婚夫一身狼狽的出現在我的訂婚典禮上:
“你喜歡養狗,我也可以和他一樣,隻做你的狗。”
...
“唔…哥哥…”
酒店房間,電視屏幕裏不斷地來回播放著我未婚夫和別的女人曖昧纏綿的視頻。
身後有雙大手覆在我的腰肢,溫柔而又有力地按捏著。
他突然出聲,嗓音低沉而又冷漠:
“你確定要嫁給這麼個爛人嗎?”
坐靠在沙發上休憩的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我一手扯過身後男人的領帶,他被迫低頭看我。
他是我的保鏢。
也是京圈太子爺謝聿。
傳言中清冷矜貴,手段更是嗜血狠戾。
可沒有人知道。
這樣的高嶺之花白天在商界殺伐果斷,晚上卻隻能乖乖地在我身邊當條狗。
他是我在鬥獸場裏撿回來的,也是我,扶他一個私生子上了謝家繼承人的位置。
可我就是喜歡把人送上神壇,再從神壇拉下來,踩在泥濘裏。
一起墮落。
“不然呢?嫁給你嗎?”
我眉眼彎彎地朝他笑了笑。
猛地一瞬,謝聿彎腰將我打橫抱起將我帶進屋內,然後重重地摔在床上,我隻是往後一挪,他用力握住了我白皙的腳踝,往他所在的方向一拉。
我眉頭微微蹙著。
“謝聿,你瘋了?”
“南驚鵲,我沒跟你在開玩笑。”
我沉著臉直接抬手甩了他一巴掌,他的臉偏向一邊,我的力道不輕,他的嘴角溢出了點血。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事兒輪不到......”
“唔......”
沒等我說完。
謝聿捏著我的下巴強勢地吻了上來,霸道地撬開我的貝齒,膝蓋頂開我的大腿。
直至他想做下一步時,我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是宋嘉禮。
隻有他的鈴聲是特別的。
我想騰出手去拿手機,但兩隻手被謝聿直接都扣住舉過頭頂,我的眉頭蹙得更深。
“謝聿!”
謝聿的眸子晦暗不清。
啞著聲音:“嫁給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和宋嘉禮不合適,他配不上你。”
我嗤笑了聲:
“滾。”
他定定地看著我。
我們僵持良久。
最終他還是敗下陣來,他鬆開了我的手,走到床頭櫃邊將手機丟給了我。
這時手機鈴聲還在響。
劃過接聽鍵後。
宋嘉禮散漫的聲音傳開:
“南驚鵲,我喝醉了,你來接我。”
又是同樣的套路。
每次借著醉酒的名義讓我去接他,然後撲空。
又或是讓我參與他們多人娛樂遊戲,喝酒,脫衣服,令人難堪的事情太多了。
忽然挺沒意思的。
謝聿的提議不是不可以參考一下。
我抬起眼皮定定地看著謝聿,他的臉色一直沉著,周身戾氣重得滲人。
訂婚宴的時間越來越近,他的脾氣,越來越差。
“南驚鵲,你在聽嗎?”對方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我輕歎了口氣:“現在來。”
尾音剛落下,謝聿的拳頭攥緊了幾分。
謝聿開著車,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我望著窗外的風景,高樓大廈的熒屏上掛著倒計時8小時。
驀然間勾起我過往的記憶。
十八,多好聽的數字。
青春少年意氣風發的年紀,可我哥永遠地停在了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