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兩下就把協議撕了個粉碎，撒在空中。
「大清早的又發什麼瘋？」
我揉了揉眉頭，「協議婚姻五年為限，也已經快要到期了。陸先生，還是要有點契約原則的好。」
他勾起一絲嘲諷的笑，「過去沒有契約精神的是誰？怎麼，趙氏企業被我救起之後，我對你來說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我懶得去解釋。
「隨你怎麼想吧。你當年給趙氏注資的錢，我會連本帶息還給你。」
他的眼神沉沉，看不出情緒。
「趙清寧，想離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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