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懷羽的妹妹腎臟衰竭,需要換腎。
為了尋找腎源,他讓我去陪京圈大佬一夜。
「我們裴家好吃好喝地養你這麼多年,現在是你報答的時候了。」
「好,從此我不欠你們裴家的。」
我陪了大佬整整一個星期。
大佬獸型是蛇,傳聞他床上的女人都疼得死去活來。
可是他卻舍不得我疼。
後來,再見裴懷羽時。
他眼眶濕潤:「晴晴,我們回家。」
一排保鏢攔住他:「請與我們夫人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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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女人哭聲哀哀戚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你要我去陪池寒霆。」
裴懷羽眼眸深沉,聲音冷漠:「隻要一晚。」
裴阿姨眼淚嘩嘩掉:「小晴,阿姨求你了,救救暖暖吧。阿姨給你跪下了。」
「媽,你不用這樣。」裴懷羽拉起裴阿姨,眉頭皺起不悅,「紀知晴,我們裴家好吃好喝地養你這麼多年,現在是你報答的時候了。」
他的話好似一盆涼水從頭到腳澆濕了我的全身。
絕望籠罩心頭,我心如死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跟當年給我承諾的少年,已經無法重疊了。
裴懷羽歎了口氣,轉而采取柔情措施。
「晴晴,我也是實在沒辦法。」
「等暖暖病好了,我們就結婚。」
「我不會嫌棄你的。」
他想要牽我的手。
我躲開了。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好。」
「從此我不欠你們裴家的。」
裴懷羽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他靜了一瞬,緊繃的唇線啟了啟:「好。」
我爸是裴家的管家。
因突發疾病,死在了崗位上。
我媽受不了打擊,跟著一起去了。
裴叔叔見我可憐,帶我回裴家撫養長大。
每當我說要報答裴家的養育之恩時,裴懷羽總會笑著將我攬入懷裏:「傻瓜,做我們裴家媳婦就是最好的報答了。」
如今裴懷羽的妹妹裴懷暖腎臟衰竭,需要換腎。
裴懷羽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
聽聞京圈大佬池寒霆渠道廣。
裴懷羽上門尋求幫忙時,池寒霆隻有一個要求。
就是讓我去陪他一夜。
裴懷羽答應了。
我就像個沒有感情的商品一樣,成就了這兩個男人之間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