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不滿兒子膽子太小,聯合白月光的超雄兒子開車嚇他。
超雄男孩腎上腺激素飆升,刺激殺人。
兒子躲避不及,被卷入車輪底。
四肢被碾碎,全身血肉模糊。
我顫抖著質問還在酒店和白月光廝混的妻子,她卻不耐煩道:“我隻是讓晨晨給我們兒子練練膽兒而已,你別沒事找事!”
“要不是你把孬種的性子遺傳了我兒子,他會那麼膽小!”
最後,妻子知道兒子因為可笑的練膽死掉後,她卻瘋了般地去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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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救室裏,十歲的兒子此刻正渾身是血地躺著。
小小的他安靜極了,安靜得一點呼吸也沒有。
他的臉上都是血痂,我想用紙巾給他擦幹淨,可我的手竟顫抖得不敢觸碰他的小臉,我怕弄疼了他。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明明還鮮活地在視頻裏和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他。
可當我趕到時,見到的卻是他小小的身子被壓在車輪底下,全身血肉模糊。
地上的鮮血流了一片。
我實在不敢相信車輪底下壓的就是我的兒子樂樂,但他身上的衣服鞋子,還有那沾滿鮮血的長命鎖都在告訴我,那就是他,我的樂樂。
我的心臟好像突然間停止了跳動,整個人一下癱軟地跪在地上,張著嘴發不出一點聲音來,隻能比劃著手勢請求路人幫我把車抬起來。
當看清車輪底下樂樂的臉時,我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樂樂還有一口氣,他嘴裏在冒著鮮血。
張著嘴在說什麼,我趕緊湊近了聽,他說的是:“媽媽,媽媽......”
我的心一陣絞痛,忍著眼淚說不出話。
此時,救護車也趕了過來,樂樂被抬到了救護車上。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撐著疲憊不堪的眼皮望了一下,正是妻子徐潔的來電。
“陳軒,你把樂樂接走了嗎?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你們倆喝點家裏剩的粥吧。”
徐潔的聲音夾著顫抖,我自然知道她此刻正在幹嘛,但我生氣的卻不是她明目張膽的出軌,而是她害死了我的兒子!
“徐潔,我不論你現在在幹嘛,趕緊來醫院一趟,樂樂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徐潔仿佛被打攪了她的好事,突然惱怒道:“陳軒,你夠了,樂樂好好的能出什麼事,我都說了我在忙,你還別想拿樂樂當借口忽悠我!。”
說罷,電話被匆忙掛斷,我甚至連解釋都來不及。
看著熄滅的手機屏幕,我胸口堵滿了一口吐不出的惡氣,對她從失望變成了無盡的恨。
我憤恨地回撥過去,卻發現根本打不通,最後甚至直接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