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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甜品店後,我通過了鐘霽的好友申請。
點開他的朋友圈,基本上都是三四個月才更新,大多都是對鏡自拍,還有幾張健身房的。
搭配著燈光,性張力直接拉滿了。
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想起在醫院做的那個春夢。
我下意識摸了摸嘴唇,確實是腫了,有些苦惱。
對著鏡子看,不像是我咬腫的,倒像是親腫的。
手機突然滴了一下,我一個機靈,劃開屏幕卻是白段齊的消息。
我忘記拉黑了。
“我要定個蛋糕,十點送到繁盛酒店。”
白段齊對著我,似乎永遠都是這麼不客氣。
以前,我顧著他麵子,給他這群兄弟做甜品,從來沒收過錢,他們吃著還要說我做的東西不值錢。
我冷漠的回複,“可以,蛋糕我要收你十倍的錢。”
下一秒,白段齊的視頻通話就彈了出來。
他眉頭緊皺,然後生氣的質問,“你當你賣的是黃金,這麼貴?”
看到我的嘴唇,他愣了一秒,“你嘴唇怎麼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