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但我實在不想跟這個渣男繼續糾纏,我用手機給他拍了一張照片。
閃光燈沒關,秦陸的眼睛被閃了一下,下意識後退,我上車後揚長而去,
順手發了個朋友圈,“本人和照片上的人正式分手,虛位以待。”
秦陸這個人,放蕩又保守。
放蕩是他對自己的要求,保守是他對別人的要求。
看見我發這樣的朋友圈,還不氣得要死。
果然,沒一會,我就收到了他得奪命連環call,為了耳根子清淨一點,我直接關了手機。
但我車速還是慢了一點,在家門口,還是被這個追命鬼堵住了。
“宋鶴,我知道這隻是你吃醋的小手段,但是偶爾的打情罵俏是情分,過了就不可愛了。立刻把朋友圈那個東西刪掉,別人看見會覺得你是水性楊花的壞女人的。”
砰——
我快速進了小區樓門,把他和他的噪聲關在了門外。
最後一句飄進門縫的話是,“被你們領導知道你難為沈微,你在單位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這不用他提醒我,沈微可是行長侄子的‘遺孀’,誰敢和她作對。
我這不是請假躲清淨了嗎?
再說,我還有毀壞同事工作成果的罪狀等著她呢,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這邊的投訴流程還沒走完,沈微的賣慘計已經先生效了,
“宋鶴!你在單位住了小半年,這優秀說不要就不要了?趕緊滾回來。”
剛在家躺了半天,我就被領導罵回了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