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讓我坐在這個位置上睡覺的,這個位置就是我的1”
一個約6歲的小男孩流著哈喇子,扒著高鐵座位不放。
而一向溫柔聖母樣的薑眠夕一句話沒說,隻是把目光看向了我。
看著這熟悉的場景,我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這是重生了,重生在被老虎吃掉之前。
麵前這位掛著笑意,一言不發的聖母婊是我的妹妹,薑眠夕。
上一世,我看到薑眠夕被人霸座,直接上前就跟小男孩的家長評理。
出門在外小孩撐不住了想坐可以溝通,哪有一上來就搶著人家座位不放的。
可我的好心沒有好報,在我據理力爭下終於得到了薑眠夕的座位。
她竟然對著那一家熊人深深地鞠了個躬。
“不好意思啊,我姐姐實在太暴力了,其實小孩子坐坐沒關係的,你們要是累了可以跟我說。”
這話一說,薑眠夕被人誇讚人美心善,我卻成了一個斤斤計較的妒婦,而那一家子仇恨的眼光也都對向了我。
這次我可不會再這麼愚蠢了。
看著薑眠夕求助的眼光,我無辜地眨了眨眼。
“怎麼了妹妹,小孩子要坐你就讓他坐吧,妹妹那麼善良,站到終點也沒事的吧。”
我的話成功讓薑眠夕噎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