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謝錦意外失蹤後,他全家開始對我蹬鼻子上臉。
起先我還因為對丈夫有愛,想著這是他的親人,忍讓了幾分。
後來,大姑子一家在我家胡作非為,小叔子結婚要我出彩禮,婆婆偏心到太平洋。
而這時我發現,我心愛的丈夫竟然早早就出軌了。
那我慣著他們做什麼!
......
我丈夫謝錦是一個徒步登山愛好者。
他參加驢登山隊的登山活動,意外滑落山崖。
救援隊搜索了七天,都沒有找到屍體,隻能宣告失蹤。
婆婆哭天搶地,在登山隊隊長家門口大設靈堂,要求他賠償謝錦整整一百萬撫恤金,最後被行政拘留七天。
大姑子謝蓮和小叔子謝裕跑到我家來,要我想辦法把婆婆撈出來。
而我正沉浸在謝錦失蹤的悲傷中,和四歲的女兒謝晚瑜整日以淚洗麵。
在他倆闖進我家之前,我還不知道這事。
“弟媳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是啊大嫂!媽一把年紀了,怎麼能在拘留所裏待著。”
我在悲傷中劃過點納悶:“好端端的,媽怎麼跑去別人家門口設靈堂了?”
謝蓮支支吾吾,眼神躲閃。
謝裕瞥見,迅速接過話頭:“媽這是傷心欲絕啊。要不是這個隊長組織二哥去登山,二哥怎麼會死?他不賠我們家點錢怎麼行!”
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登山隊不是捐了十萬給我們嗎?再說了,我們家又不缺錢。”
雖然在懷孕後,我放下工作,在家帶女兒。
但婚前我的事業發展得不錯,這套別墅就是當時買的。
況且我爸媽有一家規模不小的民營公司,我姑且也算個富二代。
大姑子突然搶過話頭:“這十萬怎麼夠我們分啊......我是說,媽為了給晚晚多留點錢,找人家要了一百萬。”
我想到那平日就尖酸刻薄的婆婆,不禁一陣頭疼:“那也不至於被抓進去啊。”
大姑子這回熄了火,訕訕地說:“人家報了警,媽把警察給咬了。”
我告訴他倆,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程序正義,我撈不出婆婆。
隻是,畢竟是她把謝錦他們三姐弟拉扯到大,我也沒法太狠心。
“我有個同學在拘留所當小領導,我麻煩他多關照一下媽。我們也收拾點東西,給媽送過去。”
他倆隻能離開。
離開前,大姑子還幽怨地看我一眼,陰陽怪氣:“有點錢有什麼用,還不是救不出媽。”
到婆婆釋放前,我都沒再見到他倆。
我又沉浸在悲傷之中,日日翻看謝錦留下的照片。
這日門鈴又響了。
我看了眼可視門鈴的影像,婆婆和謝蓮拎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口。
甚至還帶著謝蓮的一雙兒女,胡雨和胡通。
謝蓮的女兒比晚晚大三歲,兒子比晚晚小一歲,正是討人嫌的時候。
我納悶地打開門,讓他們進來。
婆婆一進門,就怒氣衝衝地往沙發上一坐,瞪著眼睛質問我:“連一百萬都看不上的大小姐,怎麼沒錢把我撈出來?”
我試圖和她講一講道理,解釋說現在誰都沒有這麼大權力。
她往沙發上一倒,開始哀嚎:“哎呦,這外來的媳婦就是外人。我兒子剛沒幾天,她眼裏就沒我這個婆婆了喲!”
我僵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