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動怒，宋絲絲嘴角一勾，話語一轉，“不過——”
宋慧慧扯了一把姚興梅，讓她不要說話，繼續聽。
宋絲絲說謊不打草稿：“我這兩天一共賣給了七八個客人化妝品，其中有四個富太太，這四個富太太長得和你說的壓根不搭，她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以排除。”
兩人的臉色倏然沉了下來。
都排除了，她們還找什麼。
宋慧慧多了個心眼，“那剩下幾個人呢？他們都是什麼人？”
姚興梅也懂了她的意思，是啊，那個小娼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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