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家選媳婦,要求生日是六月六和九月九。
繼母一看家裏有倆,第二天直接打包賣過去了。
我和繼妹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據說首富家的雙胞胎,一個不舉一個厭女。
可誰承想,結婚三個月,我和繼妹一個懷孕一個被折騰得下不了床。
半夜我們小花園碰麵,「姐,咱倆啥時候溜。」
我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媽說明天給咱們做豪華版火鍋,不如吃了再溜。」
繼妹扶著打顫的腿點頭,吃飽才有力氣跑。
......
「完犢子了,我都沒見過男人,現在怎麼就突然結婚了。」
繼妹寧軟攥著手看我。
我也緊張的攥著手,媽的,繼母這算盤打的,要賣一下都賣了,自己閨女都不放過。
「你問問你媽,為啥一下賣倆。」我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說。
寧軟更無語,「說明把你一個賣了還不上她的賭錢。」
這話一出,集體沉默。
我這個繼母,眼裏隻有賭,本來還有我爹,但可惜我爹喝酒喝死了。
我悲痛的看著她,「以後這豪門生活就靠咱們姐妹倆了。」
她含淚看著我,哭的稀裏嘩啦。
但是這哭,不是因為別的,隻因為蘇家的兩個兒子,一個厭女一個不舉。
而我們的任務是給豪門生崽。
要是生不下就通通噶掉。
但不管以後怎麼樣,眼下的活是先辦婚禮。
我倆穿著婚紗走在台上,沒有老公。
嗯,意料之中,婆婆可能看我倆,可能覺得比較可憐,然後就拉著我倆的手說。
「甜甜,你是六月六的,媽給你一個翡翠瑪瑙,以後帶著畢竟可以辟邪。」
我笑嘻嘻的謝過媽,然後寧軟在那哼唧哼唧的。
下一刻媽拿出一塊和田玉給她。
好家夥,真是大手筆,這倆玉加起來得有個幾千萬。
「謝謝媽~」寧軟甜甜的笑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叫蘇甜我叫寧軟呢。
晚上我倆分別被送進婚房,隻不過沒有男人。
據說厭女的少爺是被人拋棄的,不舉的男人是被刺激的,還都是同一個女人幹的。
我拿著手機跟寧軟聊天。
快睡著的時候來了個人。
是個男的......等等,是個男的?!
我跳起來一看,是林君河,哦不,是不舉男。
我咳了兩嗓子,「那啥,我就是過來給你衝衝喜,沒啥意思。」
說完就準備拿著被子溜。
卻不料下一秒寬大的手把我按在床上。
一夜之間,把我吃幹抹淨。
嗬,不舉?還是打個問號吧。
第二天我抖著腿去給婆婆問安,寧軟在一邊兒diss我,「起這麼晚,不知道的還以為昨天晚上做賊去了。」
我尷尬一笑,白了她一眼。
吃完飯她連忙把我拽到了小花園裏。
「咋回事啊你?」
我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她驚呆了。
「笑死了,不舉男居然一夜七次。」我連忙捂住她的嘴。
嗬,然後我拿出了手機轉賬。
七次七千萬。
她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好姐姐好姐姐,我也要......」
我笑眯眯的給她轉了三千五百萬。
然後我們倆認真討論了一番。
「我覺得再攢攢錢我們可以金蟬脫殼了。」
寧軟和我說,我也正有此意。
我本來就打算溜走了。
當初要是知道他這麼猛,我發現繼母把我賣過來之後就趕緊跑了。
這潑天的富貴誰愛接誰接。
就這樣抱著擺爛的心態,我除了自己沒完成的課業,還多了一個和男人造人的任務。
造孽啊,我才二十。
不過反觀寧軟,那簡直是比我還慘。
因為繼母本來就想把她培養成風塵裏的一朵花。
所以身材保養什麼的都特別好。
如今倒是得了便宜,婆婆讓她天天去林君山麵前搔首弄姿。
我聽到的時候人都笑傻了。
一個厭女的,要天天飽受一個女人在他麵前晃悠。
然而,就當寧軟晚上被林君山打橫抱回來的時候,我驚的說不出話。
當然,不隻是我,還有婆婆。
「甜甜啊,媽是不是看錯了。」她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
我掐了她一下,「媽,是真的。」
晚上的時候寧軟抖著腿把我約在了小花園,「姐,咋辦啊,和說的不一樣。」
我撓了撓下巴,「要不離了吧,反正已經證明他倆正常了。」
寧軟點點頭,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聲。
寫的是到賬一個億。
我沉默了,真就是鈔能力了。
「姐,要不要再等等......」她小聲問我。
反正嫁給誰不是嫁,跟誰做不是做。
有了這樣的想法,我和寧軟都有了動力,畢竟蘇家,是真的可以用錢把我們倆硬控。
就在晚上回到蘇君河身邊的時候,他麵如寒霜,giao了,怎麼一股子要出事的味兒。
「你要走?」他矜貴的坐在沙發上。
我尷尬一笑,這話說的,咋還能突然給看透我心思呢。
「沒沒沒,沒有。」
我哆哆嗦嗦像是受驚的鵪鶉。
好不容易綁上的票子,怎麼舍得這就放掉。
「是嗎?我聽說你嫁給我的時候就心不甘情不願。」
他說的還有點委屈上了。
他一個對外宣揚不舉的男人,還怪別人心不甘情不願,搞笑呢!
「沒有沒有,當初你我並未見麵,我多少是有點惶恐,經過昨夜,已經沒有了沒有了。」
我剛說完他就把我打橫抱起來親了親,乖乖,要幹嘛!
然後就又開始了新的一波。
我服的五體投地。
他媽的這男的不是不舉,而是舉過了。
我一天天的都是哭著睡得。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但是該吐槽吐槽。
我連忙下床去找寧軟。
但是翻了整個別墅都沒找到。
靠!寧軟呢?她難道背著我跑了?
下一秒我就掏出了手機準備看狂轟亂炸,md,雖然不是親姐妹,但這麼做也太不地道了。
「在找軟軟嗎?」婆婆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給我嚇得一激靈,然後點點頭。
「她和君山出國了。」婆婆笑眯眯的看著我說。
「出國?她出去玩居然不帶我?」我直接跳了起來。
說完才想起來她是和林君山一起去的。
「啊......」完蛋,尬住了。
「不是的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越解釋越不清楚。
可是寧軟不在,我豈不是要很無聊。
其實本來我也挺無聊的,從小到大都是學霸。
但因為我媽受不了我爸打人和喝酒就離開了。
所以就成了沒媽的崽。
他沒了老婆給錢直接讓我出去上班,可好,正好遇見我繼母。
倆人倒是一丘之貉,一個逼走自己老婆一個克死自己老公。
我看見寧軟的第一眼就跟看著同類一樣。
果不其然,我倆就是一樣的。
倆畜生恩恩愛愛的時候我拉著寧軟。
「你是不是想跑。」
她點點頭,眼珠子不停的轉,看著像個鬼靈精。
「你要叫我一聲姐,我就帶你跑。」
她甜甜的叫了我一聲姐,叫的我心花怒放。
我偏文,寧軟偏理。
但是家裏的錢都被破敗光了。
我倆再牛逼也沒本事念書。
於是我慷慨就義,高中都沒讀就去打工了。
硬生生把寧軟逼上梁山,讀了個大學。
哎,想想自己當老媽子這麼多年,一個不察就給賣了。
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看著天發愣。
婆婆拉著我的手說,「我查過你們家,你和軟丫頭不是親的,怎麼關係這麼好。」
我毫無顧忌地扣了個鼻屎,說了句網上經常有的話,「我們兩個是給彼此互相撐傘的人。」
婆婆一下子聽愣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個小活寶。」然後就拉著我回了餐廳。
桌子上擺滿了湯品。
這是幹啥?為了懷孕折磨人?
我傻愣愣的看著。
她對我說,「為了你們的性 福生活,媽準備了一些湯。」
我驚呆了,這叫一些?
「媽,這喝完得流不少血吧。」我抽著嘴問。
這得是七竅流血的那種流血。
她搖了搖頭,「傻孩子,你在說什麼啊,這都是給君河喝的。」
我一口水差點噴在桌子上。
這麼多,喝了得一夜十次。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我就被折磨狠了。
於是我哭唧唧的說,「不是說你不舉嗎?」
我很好奇這一點。
然後林君河理直氣壯的對我說,「本來是不舉的,可現在舉了。」
我???
好一個理直氣壯的人。
「你之前也找過別的女人試試?」我從被子裏探出頭。
他紅了臉,「沒有,你是第一個。」
我哦了一聲鑽被子裏睡了。
反正有錢人的話聽聽就得了。
大概過了半個月,寧軟給我發了條短信,「狗屁的厭女。」
我回了一個問號。
她們晚上回來的時候我看著寧軟脖頸間的紅痕。
嘖嘖嘖,還真是狗屁的厭女。
我偷摸把她拉到小花園,「你們做了嗎?」
寧軟哼了一聲,「沒有,但是比做了還刺激。」
我兩眼懵逼。
「他要求我天天穿那些s ex的衣服,真他嗎是人才!還要穿那恨天高。」
我黑人問號臉,這是什麼怪癖。
寧軟兩眼一翻,「他不是厭女,是根本就看不上那些爛東西。」
我......
那這倆兄弟給自己找借口是幹啥。
真是離譜。
「既然他們沒啥問題,要不然咱們溜吧。」
寧軟貼著我說。
我搖搖頭,「別著急,我這兩天可貪吃,等我吃飽再走。」
她上下打量著我的肚子,「你不會是......」
我也驚呆了。
不能夠吧。
我倆連忙偷摸去藥店買了一把驗孕棒。
早的晚的都有。
沉默了鐵子,居然真的懷了。
五周,穩穩當當。
然後下一秒我蹲著的廁所就被人踹開了。
嚇得我驗孕棒掉了一地。
林君河看了眼地上的棒子,對著身後的保鏢說,「帶走。」
就這樣,我被綁回去了。
可我還沒打算做什麼啊......
林家在得知我懷孕後全部進入了戒備狀態。
似乎是怕我跑。
emmm,話雖如此,可也隻是話雖如此。
林君河在知道我懷孕後就再也沒來過了。
因為懷孕我變得十分焦慮。
他是不是從來就沒有在意過我,在意的隻是這個孩子。
但仔細想想,生個孩子給那麼多錢,其實怎麼說都是賺的。
於是我又給我自己圓回去了。
知道懷孕三個月的時候寧軟找我。
「完蛋了。」她皺著眉說。
「咋了,發生什麼事了。」我趕忙追問,因為孩子已經穩了,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管他爹的愛不愛,有錢就行了,反正這個孩子在林家得到的肯定是最優秀的資源。
「他倆的白月光不是死了麼,現在出來個替身,長得跟遺像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