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沒穿校服不準進。
說完還神色鄙夷的掃了我一眼,我承認今天出來確實匆忙了些。
所以穿的就是件很普通的體恤。
我拿著資料向他解釋,他充耳不聞。
我隻好坐在保安廳裏等負責人。
半個小時後,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見到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蔣溫夏?”
我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見老熟人,還是以這種方式。
我和林晚有著血海深仇,她就是當初拆散我和紀年川的那個粉絲。
“沒想到你還敢回來。”
她在我對麵坐下,保安走了,隻剩下我和她兩個人。
林晚嘴角微微勾起,俯視著我。
像極了三年前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高傲的向我炫耀。
“你跟他在一起一年又怎麼樣,現在全世界都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了,他是我的。”
她癲狂的模樣,絲毫不像是得了抑鬱症,倒像是精神病。
紀年川為了陪她,錯過了我的孕檢。
在我打電話,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
他卻覺得我無理取鬧,心思歹毒。
“她都這樣了,你還要爭什麼?作為我的女朋友,你要學會忍耐,學會大度,不然以後我成了影帝,你怎麼辦?”
一句話,把我們的一年,全都拋擲腦後。
我不敢相信,這會是紀年川說出來的話。
他把電話掛了,熱搜上還掛著他熬夜陪房的消息。
那一刻我再也蹦不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流產。
一張機票,出了國。
“我回不回來跟你有什麼關係?”
林晚忽然激動起來,“當然有關係,我好不容易把你擠走,你還回來做什麼?難不成還想跟他在一起?為了他的錢?你想都別想!三年前你鬥不過我,三年後也一樣!”
瘋子。
先不說,我和紀年川分手已經三年,我現在都是當媽的人了。
又怎麼會跟紀年川複合?
三年前,因為他們兩的事,讓我顏麵掃地。
三年後,她還想再騎在我頭上,吃人血饅頭?
“你想多了我不缺錢。”
我當然不缺錢,紀景庭雖然忙,但在物質方麵從來沒有缺過我。
林晚冷笑一聲,“不是因為錢,那是因為愛?”
我愣住了。
這個問題若是放在之前,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當時官宣是我求了很久求來的,因為紀年川越來越紅,我越來越沒安全感。
耐不住我軟磨硬泡,他才答應。
紀年川愛我嗎?
當然愛,不然也不會在他紅透半邊天的時候跟我官宣。
可我也愛他,我陪他從默默無聞到家喻戶曉。
在他身無分文的時候,掏出了我的一切。
即使當初是因為他那張和紀景庭相似的臉才跟他在一起。
但我也付出了所有的真心。
紀年川很愛我嗎?不見得。
不然他也不會丟下我,任我被人羞辱了。
我歎了口氣,“你放心,我回來不是跟你搶人的,我兒子要在這裏上學。”
“在這裏上學?”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嘲諷的意味盡收眼底。
“這裏可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怎麼,沒了紀年川,你又傍上了哪個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