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一周,未婚妻把陪了我十二年的貓虐殺了。
隻因她的白月光說不喜歡貓。
當我質問她時,她卻無所謂的說:
“一隻畜生而已,死就死了唄!”
無意間我得知她把貓殺了的原因。
居然是因為她和白月光在我床上偷情時,被我家貓抓傷了。
結婚前一天,我給所有親戚發去消息,這婚我不結了。
她瘋了似的追問我原因。
我笑了一聲:
“不就婚禮嗎?取消就取消了唄!”
......
我坐在家門口的台階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煙,卻遲遲不敢打開家裏的門。
我怕一進去,叮當血肉模糊的躺在廚房的畫麵會再一次浮現。
叮當陪了我十二年,我想過有一天它因為生病或者其他什麼原因離開我。
可我沒想到它明明那麼健康,卻被人殘忍的虐殺,
而且那個人還是我的未婚妻。
前天我如常回到家,開燈的那一刹那我意識到了不對勁。
正常我隻要一開門,叮當就會竄到門口拽我褲腳。
哪怕它在睡覺也會喵喵叫兩聲。
可今天,家裏沉寂的可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我皺著眉頭,一路跟到了廚房。
當我打開廚房門的那一刹那,我整個人崩潰了,眼前的一切讓我難以接受。
一股強烈的窒息感撲麵而來。
廚房的瓷磚上,鮮血已經凝固成暗紅色。
而叮當就躺在那裏,身體已經被殘忍地撕裂。
純白色的毛被鮮血染紅。
那雙曾經充滿活力的眼睛,此刻已經失去了光澤。
它的表情仿佛在告訴我,它在死前經曆了多麼慘絕人寰的虐待。
我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哀嚎出聲,跪在地上,顫抖著用手撫摸著它的屍體。
它曾經溫熱的爪子此刻無比冰涼。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痛得無法呼吸。
我衝出了廚房。
妻子宋雅寧剛好從樓上提著行李箱下來。
“你瞎啊,不知道幫我提一下?”
妻子嘟囔著嘴不滿的開口。
“誰幹的…”
我的周身仿佛被寒意籠罩,深入骨髓,連說話時都止不住有些發抖。
“你說什麼?哦,那隻貓啊,我殺的,怎麼了?”
宋雅寧把行李箱放到門口,似乎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幾乎是衝到了她麵前,厲聲質問她
“你為什麼要殺它!”
這是我第一次對宋雅寧那麼大聲的說話。
她也愣住了,隨即不以為然的說道
“文彬不喜歡貓,一隻畜生而已,死就死了唄。
你對我吼什麼啊?難道我還比不過一隻畜生嗎?”
宋雅寧說完,不等我開口,拿起行李箱就走,把門摔出了嘭一聲。
家裏回歸了沉寂。
我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心裏仿佛插了一把刀,有人拿著刀柄在不斷攪和。
我跌跌撞撞的拿了塊白布把叮當包了起來。
鮮血滲了出來染紅了白布,洇到了我的衣服上。
我帶著叮當來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這裏遍地開滿了小野花。
我想,叮當應該會喜歡這裏。
做好一切,我在它墳包上放上了它平常愛吃的凍幹和貓條。
看著小小的土包,我久久的沒法回神。
這一切的發生沒有任何征兆,到現在我依然覺得像一場夢。
叮當不僅是一隻陪伴了我很久的寵物。
它是我媽得癌去世前送我的最後一份禮物,我依然能想起媽媽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她拉起我的手
“翊川,媽媽走了,以後就讓這隻小貓陪著你,你就當…就當媽媽還沒離開你…”
看著我衣服上洇上的血漬,我開始回想起我和宋雅寧的一點一滴。
什麼時候,她變得這樣冷血無情?
或許是在周文彬來到滬市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