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舍不得錢。
偷偷帶小舅子和女兒去老舊遊樂場。
安全設施出故障後,她死死抱住她弟弟。
女兒卻被甩飛出去,當場身亡。
事後,老婆拿著女兒的賠償金,給她弟弟買學區房。
她理直氣壯。
“咱倆孩子沒了我還能生,但大寶是我唯一的弟弟。”
“笑笑那麼懂事,在下麵看到她舅舅過得好,肯定也高興。”
我以為她是重男輕女到喪心病狂。
卻沒想一切另有隱情。
“考試作弊,還偷別人東西,你有沒有點廉恥!”
我剛到家門口,就聽到妻子的怒吼聲。
“我沒有!”
女兒稚嫩聲音裏的委屈都快溢出來。
我連忙掏鑰匙開門。
“明明是小舅舅......”
“啪!”
妻子抬手給了女兒一個巴掌。
“你還敢說!”
我幾步跑過去,把女兒護在身後。
妻子八歲的胖侄子就站在她旁邊,一臉得意的衝我們吐舌頭做鬼臉。
“有話好好說,打女兒幹什麼。”
我努力維持平靜。
妻子卻更怒,幾乎是指著女兒的臉罵。
“你還向著這個吃裏扒外的小騙子!”
“學校同學孤立咱家大寶,她居然不過去跟他們打架,幫她小舅舅罵回去。平時都白疼她了!”
我將妻子的手推到一邊。
“把話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
妻子支支吾吾,話裏話外意思反正都是女兒的錯。
“你如果不想說,我就直接去問笑笑的老師,我不允許有人給我的女兒潑臟水。”
我掏出電話。
妻子這才使勁一跺腳。
“是大寶作弊!可大寶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考高點分而已,他有什麼錯?憑什麼那些小兔崽子就不跟他一起玩了!這就是霸淩孤立!”
女兒解釋。
“舅舅威脅學委,如果他不借試卷給他抄,他就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他還逼學委每天給他買辣條和香腸,讓學委交保護費。”
“同學們都害怕,這才不跟他一起玩的。”
我沉下臉。
這是我那個沒教養的超雄小舅子能幹出來的事。
妻子卻猛地扇過來。
“你個小賤人又撒謊!”
我護住女兒。
幾秒後,我用手擦過刺痛的臉。
沾了一手血跡。
我的臉上被她的長指甲劃了幾道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