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找人換了個門鎖。
上一世,為了讓如煙有底氣和蔣呈吵架我將自己家裏的鑰匙給了她。
告訴她我這裏永遠是她的家。
卻沒想到,她每次到我家都順走一點我的名牌包包和首飾。
美其名曰的說:[都是一家人,拿點怎麼了。]
我被她洗腦,經常買些可以帶走的名牌和她一起用。
然而被她拿走的東西,我卻再也沒見過。
下班回家後,一個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站在門口搗鼓著門鎖。
我轉身給保安打電話說有奇怪的人站在我家門口撬我的門。
很快保安趕來,將人抓住。
被禁錮的人怒罵保安,[狗東西,我是這家業主的姐姐,不是小偷,你們放開我。]
保安聽人這麼說,轉頭看向我。
我上前掀開她蓋住頭的帽子和口罩,臉上的傷更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唇角紅腫,=。
我假裝被她的容貌嚇到,捂嘴驚訝:[姐姐,你怎麼穿......臉怎麼這個樣子。]
我跟保安道謝後將如煙帶進家。
如煙一進門就沒好氣的看著我:[要不是你,蔣呈也不會讓我穿成這樣出門。]
聽她說完,我捂嘴曖昧的看著她:[姐姐你傻呀,姐夫這麼愛你,你怎麼還怪姐夫。]
聽見我這樣說,如煙眼睛微眯,狐疑的看著我。
我繼續胡扯:[姐夫不想讓你露麵說明什麼?說明姐夫愛你呀,外麵野男人這麼多,你又長得這麼漂亮,姐夫這不是缺乏安全感嗎?]
[他一個大男人不知道怎麼表達,你還不了解姐夫多愛你嗎?]
聽我這樣說完思考的點點頭。
不過她又恨恨的盯著我:[昨天你說他醒後會愧疚,會更加的愛我,會心疼我。]
[他根本有,不但如此,酒醒後還生氣說我帶傷出門,敗壞他的名聲。]
我拉住她的手。聲音激動:[姐夫這麼做還不是因為昨天晚上你跑到我家來了嘛,姐夫才剛不清醒的打了你,姐夫會認為你會離開他的。]
雖然覺得我說的有理,但如煙還是決定在我家住一晚。
我嗯了一聲回房,她卻突然攔住我,狐疑的打量我:[雪雪,鑰匙怎麼打不開你的門了,你是不是換鎖了?]
被她這麼一問,我回房的動作一頓:[對了,最近入小偷增多,昨天我回來發現家裏的值的東西不見,我害怕就換了鎖。]
聽見我這樣說,如煙話裏止不住的心疼,:[你報警沒有?]
[我之前就該多拿點東西走,真是便宜了那個小偷。]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嘲諷的勾了勾嘴角。
很快門外又傳出打電話的聲音。
如煙聲音委屈:[我來雪雪這裏住你不高興嗎?]
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姐姐跑進我房間,將手機遞在我麵。
聲音暗淡,眼睛卻衝我眨眨,希翼的望著我:[是雪雪見你昨天打我叫我帶來的。]
我在她希冀的目光接過手機,語氣無奈:[姐夫,你們情侶之間的小情趣也要有個限度,姐姐天天往我家跑,我都害怕破害你們的感情。]
姐姐聽我說完,臉色瞬間煞白,奪過手機。
語氣溫軟的對著蔣呈說我在胡說。
經過昨天的事,蔣呈哪裏會聽如煙的解釋,直接命令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