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殘忍分屍時,老公正在陪剛回國的白月光一起過五周年。
臨死前,我用盡全力,絕望地撥通了他的電話號碼。
「老公,求求你,救救我......他要殺我。」
可惜的是,電話那頭,隻響了一聲就掛斷了來電。
「別打擾我和小冉過五周年,掛了!」
「沒事,騷擾電話而已,不用理它!」
電話掛斷的一瞬間,我也被割斷了氣管。
一周後,老公身為法醫解剖了一具無頭女屍,
意外發現肚子裏還有個孩子。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具無頭女屍正是他的妻子。
我大概是最慘的孕婦了。
懷孕五個月去去產檢,結果遇到了一個黑心司機。
把我敲暈後,帶去了郊區的黑暗小屋。
「別怪我心狠,誰讓大老板就是這麼交代我的。」
逐漸清醒的我試圖大聲呼救,
但嘴被封得嚴嚴實實,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嗚嗚嗚!」
「別掙紮了,我已經檢查過,附近早荒廢了,沒有人,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逼近我,手裏還拿著剔骨刀。
「滴答。滴答。」
是他手裏的剔骨刀在容器裏蘸辣椒水的聲音,一下,又一下。
讓人不寒而粟。
在我的慘叫聲中,雙腿被從中間直接切斷,
「啊!」
血紅肉汁像小噴泉一樣濺出來,瞬間染紅了地麵。
痛嗎?
當然痛。
我從未覺得,紅色可以這麼可怕!
但那也僅僅是剛開始而已。
劇痛中,我陡然清醒。
強烈的求生欲讓我用盡全力,絕望地撥通了老公的電話號碼。
「老公,求求你,救救我......他要殺我。」
可惜的是,電話那頭,隻響了一聲就掛斷了來電。
「別打擾我和小冉過五周年,掛了!」
「沒事,騷擾電話而已,不用理它!」
我聽到手機摔在一旁的聲音。
短暫的一聲,在我被割斷氣管後徹底中斷。
終於,最後一下。
小屋的燈滅了,黑得嚇人。
我沒了四肢,渾身鮮血淋漓,還活著。
分屍,並不意味著就會立即死亡。
接著又是一刀下去,這一次,他剁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