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喜歡玩並不隻有這次。
他天生喜歡刺激。
與我結婚一年就在外麵與女人曖昧,隻不過這一次居然鬧到了家裏,還是在我的床上。
給他留下一條腿已經是仁慈了。
裴珩住院,我沒有去看他。
我忙著搬家。
他小情人那麼多,應該是不需要我去照顧了。
然後,裴珩又開始作妖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一趟。”掛了醫院的電話,我立刻趕了過去。
我趕到時就是裴珩鬧著要出院。
看見我他眼睛亮晶晶。
我很久沒有見過這個眼神了---他喜歡我的眼神。
“小知,你終於來了。”裴珩黏糊糊抱住我的腰。
我推開他腦袋。
這家夥吃錯什麼藥了,我們很久都沒有這麼親密過了。
“為什麼要出院?”
“小知不在,我不想待在這裏。”他又想湊過來,我後退一步讓他徹底碰不到。
我拿過片子,隻是有幾條骨裂,被我拿棒球棍打的。
“我每天來醫院看你,你老實聽醫生的話。”
做老板的就是這麼有底氣。
此時的裴珩正撫摸著固定雙腿,仔細看他的雙手還在顫抖。
他抬頭看我,臉上有不自然的紅暈。
與他相識十二年,我再了解不過,這是他興奮的表現。
還不是一般的興奮。
我沉默。
我不理解。
但我尊重。
原來,疼痛刺激也是一種刺激。
這好像叫抖·m?
又想到他打人時的興奮,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