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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何話要說？」雲澹突然咳了起來。

舒容華為他呈了靈丹妙藥。

用完藥，他整個人立馬精神百倍。

「皇後便不想辯解幾句？」

我安然落座，「陛下不是什麼都知道了嗎？」

「素心，朕允你殺了麗後，毀了太子，為你掃平障礙，為你滅了西陵家全族，還不夠嗎？」

「為什麼麗後、太子不是你想殺想廢？為什麼西陵家不是你想，也必須要滅的？」

「別說什麼都是為了我，你也不配！」

西陵家是罪有應得，可他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