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冕越過我。
給倒地的秦子牧狠狠揮了好幾個拳頭,打得他嘴角冒血。
「我把妹妹交給你,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
我生怕他真給人打死了,急忙過去拉架。
「哥!哥別打了!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看一點也不痛的。」
我勸不住,隻好用身體擋在秦子牧身前。
顧冕的拳頭止住,臉上的怒氣未消。
「他沒了秦家的庇護,現在根本配不上你,有什麼值得你維護的!」
我知道。
我都知道。
可是......
我轉頭去看身後的秦子牧。
他像是酒醒了些,對我有幾分愧疚。
我紅了眼圈,吸了口氣道:「可是我愛他......」
顧冕放下拳頭,恨鐵不成鋼。
他將我拉起來,警告秦子牧:「再讓我看見你為了那個女的傷害我妹妹,我就打殘你。再把你們的狗屁娃娃親取消!」
離開前,顧冕還撿起地上的礦泉水瓶,重重砸回到台下那人的臉上。
罵了句:「媽的。」
我被抓回去了,生日也沒過成。
我一向很怕我哥。
顧家的人就沒有不怕他的。
自從爸爸身體不適,把管理家族的權利交給他後。
他就隻手遮天,私底下把那幾個不服氣的叔伯整得叫苦連天。
我除了在秦子牧的事上敢忤逆他,其他事都是順著他來的。
半夜,我睡不著,擔心秦子牧的傷勢。
他如今一個人住在簡陋的出租屋,身邊沒有一個人照顧他。
我不放心。
趁顧冕睡著,我偷偷摸摸去看他。
然而,在屋裏見到許欣的那一刻。
我發現自己的擔心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