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訂了娃娃親的竹馬成了酒場女DJ的舔狗。
我妄想喚醒他,等他回頭看我。
他為她買醉,我徹夜不寐照顧他。
他為她得罪人,我動用家裏關係幫他擺平。
後來他逃婚帶她私奔,我哥為了幫我逮他,路上出了車禍。
我被迫和別人聯姻穩固家族。
婚禮上,竹馬趕回來搶婚。
「楠楠,我才是你要嫁的人!你知道我有苦衷的,為什麼不願意再等等我?」
我失笑:「不嫁你秦子牧,是我哥的遺言。」
這是我過得最差勁的一個生日。
作為東市首富的千金,我卻在二十一歲生日這天。
被一名酒場女DJ當場叫板羞辱了。
「你還管不管你男人了?你生日他跑到我那喝醉酒,大言不慚地要包養我。」
「你還首富千金呢,連個男人都管不住,真是丟臉!」
許欣穿衣風格清爽大膽,畫著煙熏妝。
和在場來參加我生日宴的人們格格不入。
麵對她的質問,我無話可說。
從五歲認識起,秦子牧就沒缺席過我任何一個生日。
可這晚我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
發了幾十條微信,他全都沒回我。
我努力保持不慌:「他現在還在你那嗎?」
「不然呢?趕都趕不走,今天也是我生日,他非要留在那陪我過,誰稀罕是的。」
我心裏酸澀。
她越是不稀罕。
就越是顯得苦苦等待秦子牧的我像個小醜。
被愛者才會有恃無恐,求愛者往往謹小慎微。
我不能再讓來賓們看笑話,隻好道:
「許小姐,今天給你造成困擾實在抱歉,一會我會叫我哥帶他回來的。」
許欣失笑:「一會?我可沒耐心等,我讓酒保把他丟到大街上去!」
她轉身就走。
我心裏一緊。
隨即放下蛋糕刀,和現場的人道了歉,追了上去。
來到許欣工作的酒吧。
秦子牧果真醉倒在卡座上。
他長得清冷俊朗,身上天之驕子的氣息讓他很少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秦子牧看到我,眉眼間有淡淡的厭煩。
「全城有頭麵的人物都去陪你過生日了,顧大小姐怎麼有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