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韞一邊低聲和薛鳴佩解釋,一邊拿著刻刀在牌子上劃下了“戚韜”的名姓,一筆一劃,分外珍重。
薛鳴佩還是第一次從他眼底,看到這樣深切的懷念哀傷之色。
“表哥,大表哥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戚韜十年前就走了,薛鳴佩沒和這一位打過交道,連他長什麼樣都不清楚。
目送著僧人把長生牌掛了上去,戚韞道:“他?他就是個——無法無天,隨心所欲,愚昧不堪的死心眼。”
“......”薛鳴佩張了張嘴,發出迷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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