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好奇地望過來,許雯趕緊把我拉著坐下,手指放在嘴邊噓。
“你小聲點,會被別人聽到。不是把你送給他,陸沉看不上你,是借用你的耳朵,僅此一次而已。”
真是活久見,之前怎麼沒發現許雯這腦子有病。
我再次提高音量:“啊?用我耳朵做羞羞事啊,好惡心啊,我又不是她女朋友。”
許雯捂住我嘴巴,一字一句向我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打耳擴是為了保留我的第一次,他沒有壞心。你打耳擴讓陸沉發泄是為了幫我,不這樣做的話,我就沒有第一次了。諾諾,我們是好閨蜜,你願意幫我的對嗎?”
此刻心裏一萬個無語,誰跟這種腦子有病的人是閨蜜,自己男朋友有需求還讓我幫忙,真是顛覆我的想象。
我止不住的搖頭,把她手扒拉下來,“我不願意,我耳朵敏感你知道的,到時不隻是發炎這個現象。”
許雯不死心繼續向我PUA,“不會的,這次我讓他注意一下,幾分鐘就完事了,一點也不疼。”
陸沉時間還真是短......
我讓她去外麵找女人應付一下就好了,許雯說那是出軌她不答應。
“外麵女人多臟啊,諾諾比他們幹淨多了,而且弄耳朵上沒有身體接觸,在我看來不算出軌可以接受。你都沒有體會過男女之事,我給你機會都不伸手要啊?”
我嘴角無語的抽搐了一下,這種腦回路到底怎麼跟我相處十多年的。
“我不可能同意這種無理要求的。”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了,許雯在後麵叫喚發消息打電話,我通通不理。
這麼戀愛腦那就讓她耳朵爛吧。
等許雯再次聯係我竟是兩個月後了,我以為是外賣門口站的卻是許雯,一臉淚痕。
那兩個耳洞越來越大,圓圈周圍的肉搖搖晃晃,感覺一扯就會掉下來。
肯定又和陸沉玩什麼新花樣了。
“林諾諾都怪你,要是你答應去打耳擴,我現在就不會懷孕!你知道我要承受多大責任嗎?”
許雯剛一進門就變了副嘴臉,牙尖嘴利的衝我大喊。
自己沒忍住造成的懷孕,什麼都賴我頭上,上一世是阻攔她打耳擴,這一世是我不替她打耳擴。
“都是因為你的錯誤,讓我和陸沉承擔。幸好陸沉愛我愛孩子,讓我生下來一起撫養成人,諾諾,這是你欠我們的。”
看她一本正經的向我推卸責任,隻覺得好笑。
“雯雯,我沒讓你們突破界限,你們自己瘋狂的後果別賴我身上。”
許雯還想說什麼,我假裝接電話,她自覺無趣轉身離開。
到許雯懷孕三個月時,她發了朋友圈說:再見寶貝。我沒有太驚訝,上一世也是如出一轍的操作,孩子窒息而死。
為了看好戲,我買了一些嬰兒用品去醫院看望許雯,她麵如死灰的躺在病床上,陸沉那個偽糙漢在旁邊打遊戲。
“雯雯你看我帶什麼好東西來了,不知道男孩女孩,我各買了一套衣服。男孩就穿奧特曼,女孩穿白雪公主,還有奶瓶一個藍色一個粉色。”
我興奮的從袋子裏一樣樣拿出來,展示給許雯看,隻見她臉色越變越差,抓狂大喊。
陸沉扔下手機,狠狠推我一把,指著我腦袋大罵:“林諾諾你是腦殘嗎?沒看見雯雯哭得眼睛腫,你故意湊熱鬧是不是?”
我著急忙慌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知道出什麼事啊,今天不是來產檢嗎?”
陸沉拿起杯子往我腳下一摔,玻璃碎片四濺,“你這麼好心啊?當初讓你打耳擴怎麼不打?你要是打了就不會有今天這事!”
“你這話什麼意思?想要兩個女人伺候你,做白日夢吧?
這他倆的事無論鬧出多大,最後兜兜轉轉還是我的錯,真夠離譜的。
陸沉氣哄哄把我趕出來,讓我不許再去煩許雯,許雯見我那些東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反正刺激目的以達到。
許雯出院後帶著禮物和酒水馬不停蹄來見我,跟我道歉說不該把氣撒在我身上的。
我知道她什麼心思,於是順嘴問一句留下來吃晚飯,她便答應了。
然後屁股沒坐熱忙起身探頭探腦,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似的,一臉關切問道:“諾諾,你家裝監控沒啊?感覺你一個人住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