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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巨響。

酒店安靜得堪比圖書館。

程耀愣在原地。

木訥地盯著我：

“你什麼意思？”

我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律師函：

“你不識字嗎？”

在他身後，他媽手機裏突然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原來為了替程耀出那天在村口被我扇了兩巴掌的惡氣。

她特意往村委會群打了個視頻，要全村直播看我的笑話。

挺好。

大夥的確是都笑了：

“王嬸，你們家這大學生怎麼跟個人機一樣？”

“就是！秀琴，程耀讀得不會是假大學吧，看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