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淮請的是婚假,隻有一個星期。
距離他要回去上班還有一天,這兩天程淮白天去看房子,晚上滿臉歉意的帶我睡車上。
又要考慮房租,又要兼顧他的上班路程,和我的上班路程,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這樣的房子。
看著他眼底一片烏青,我開口。
“老公,要不然我們先搬去我市區的那套房吧。”
程淮睫毛輕顫,猛然睜開眼睛,“不行!”
他坐起來握住我的雙手,含情脈脈,“老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說好不會動你嫁妝就一定不會動你嫁妝!”
我笑了,“老公,沒事的,我們是夫妻,同甘共苦,更何況那套房隻寫了我的名字呀。”
最終程淮拗不過我,氣鼓鼓地跟著我去了市區裏的那套房。
我洗漱完躺在床上享受美好安逸的時刻。
折騰了幾天可算安靜下來。
哢嗒一聲程淮從浴室裏走出來。
他腰間鬆鬆垮垮的浴巾就係了個帶子,隱隱約約露出小片緊實的肌肉。
他湊近我時,淩亂發梢上的水珠滴落在我鼻尖。
我和他不約而同咽了咽口水。
新婚燕爾,洞房花燭。
情至深處,我猛然清醒,慌慌張張拍了怕他的胳膊,“老公,要戴套!”
程淮笑著從枕頭下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枚,挑眉得意,“在你去洗澡的時候,我就偷偷下樓買了。”
“老婆你身體不好,又在事業關鍵期,我肯定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聽得我心裏暖暖的,雖然婆婆和小姑子不講理,但好在老公他一直向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