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從良,奈何老公背叛我。
一個旋風踢,老公癱倒在地,小三瑟瑟發抖。
“姐,我退出,別打我。”
第三者就該有第三者的覺悟!
留下來伺候我吧。
.....
我今年二十六歲,有三段戀情。
頭一位男友,我不小心將他弄殘了,家裏賠付了二十萬。
第二位呢,我都已經帶回家了,卻因鄰居多嘴,他飯都沒吃就倉皇離去。
全家人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齊心協力對我進行了“淑女改造”,終於在去年國慶,我成功步入婚姻殿堂。
老媽擔憂出意外,連夜搬家,連席都沒有舉辦。
結婚前晚,老爸撫摸著我的頭,語重心長道:“巧巧,咱家不主動生事,但也絕不怕事。他若欺負你,盡管教訓他,出了什麼狀況,有爸給你撐腰。”
我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自信說道:“爸,你還不相信我?何況如今我已經掌握了既能讓人疼得夠嗆又不致殘的揍人技巧。”
回想起來,前前男友那次的確是過於衝動,這才嚴重了點。
麵對現任丈夫秦雙,我刻意扮演起嬌弱小白花的角色,甚至連瓶蓋,在他麵前我都擰不開。
然而,我如此煞費苦心,他竟敢背叛我!
今天我跟閨蜜逛街,撞見他手牽手領著一女子在逛奶粉店。
那女子濃妝豔抹,背的還是與我同款的包包!
我怒不可遏,衝上前去就是一個旋風踢。
一定是之前偽裝得太過溫柔,他竟敢給我戴綠帽!
秦雙還未及解釋,已被我踢倒在地。
隨即就是幾個大巴掌。
解決了秦雙,我扭頭看向那女子,隻見她驚懼地望著我,連忙說道,“姐,我退出,別打我。”
“孩子我也不要了。”
啐!惹了我,還想毫發無損地溜走?
當我老寧家是軟柿子嗎?
第三者就該有第三者的覺悟!
留下來吧你。
我輕輕一腳,秦雙飛出數米遠,周圍原本打算勸架的人見狀,立刻噤若寒蟬。
女子則在一旁嚇得瑟瑟發抖。
閨蜜扯了扯我衣角,悄聲道:“巧巧,回家再教訓吧,被人拍到視頻,將來再找對象就難了。”
我冷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還找什麼找!”
接著淡定地說:“我自有分寸,保證他一周後就能爬起來繼續上班。”
閨蜜嘴角抽搐。
“算了,圍觀的人多起來了,我們走。” 說罷,我輕鬆扛起秦雙,回頭冷冷瞥了那女子一眼,她便乖乖尾隨其後。
回到家,我將秦雙扔在沙發上,他仍驚愕未定。
我笑盈盈道:“現在,把所有財產交出來!”
他沙啞著嗓子:“你這是犯罪,我要報警!”
我悠閑地翹起二郎腿,一掌拍向實木茶幾,“哢嚓”一聲,茶幾瞬間斷為兩截。
秦雙看著這一幕,恐懼至極,顫巍巍掏出手機。
我迅速收繳了他的全部錢財,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對他那麼客氣,任由他持有工資卡,讓他還有錢找小三。
我轉向那女子:“他給你花了多少?想清楚再回答,如有半句假話,茶幾就是你的下場!”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掙紮,強顏歡笑道:“肚子裏的孩子並非他的,我隻是請他幫忙挑選一下奶粉。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看來,茶幾的震懾力還不夠。
我跨到餐桌旁,一掌拍下,“砰”一聲巨響,大理石桌麵瞬間碎裂,碎片四濺。
女子臉色慘白,“我叫柳竹月,他總共給了我十萬,我現在就轉賬給你。”
我冷漠地審視她,柳竹月幾乎要哭出來:“還有三個包、一條手鏈……”
柳竹月很快將錢轉來,並如數奉上包、表、項鏈、衣服,甚至連腳上的鞋都脫下。
我遞給她一條圍裙,指著廚房:“愣著幹嘛?還不去做飯?”
柳竹月驚愕地看著我:“我現在就去醫院墮胎,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你眼前。”
豈有此理!
她若走了,誰來侍候我?
誰來料理沙發上這個癱瘓的渣男?
我直視她的眼睛:“既然進了老寧家的門,就得聽從安排,否則,我一不小心,後果不堪設想。”
柳竹月撫摸著腹部,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還想裝可憐?
我輕輕一掌,牆上赫然留下五個清晰指印。
“現在立刻下單新的茶幾和餐桌,把這些打掃幹淨,然後去廚房做飯。”
柳竹月麻利地執行,完全不像個孕婦。
果然,對付這種人,就不能溫柔。
閨蜜把我拉到一邊,低聲提醒:“巧巧,悠著點兒,弄殘了不好處理!”
我悠然回應:“放心,我有分寸!”
閨蜜深吸一口氣,搭了搭我的肩:“巧巧,交給你辦,我絕對放心!我現在就去找我哥,查查那女人底細,等我好消息。”
我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壓低聲音道:“燕燕,別讓你哥知道,更別跟我爸提,我自己能擺平這事兒。而且你查這個小三情況幹啥,我多教訓她幾頓,不就老實了?”
燕燕輕輕地戳戳我的腦門,滿臉恨鐵不成鋼。“早知如此,當初我就該硬把你跟我哥湊一對,你非說打不過他,沒安全感。”
“你看你現在找的這個弱雞,不也是背叛你了!”
我裝出一副可憐樣看著燕燕,心中暗暗吐槽,誰能料到這家夥如此不靠譜?如今我能輕鬆製伏秦雙,但對付她哥,我確實沒轍,就算加上我爸也不行。
我討好的說道:“好燕燕,給我留點麵子行不?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羅燕撇撇嘴:“每天給我發個視頻,不然我就找我哥聊聊。誰敢欺負我的閨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趕緊點頭答應,保證每日奉上。
她以為我會心慈手軟,輕易饒過那對無恥男女,也太低估我的肚量了。
閨蜜剛走,柳竹月就笑盈盈地過來:“姐,飯菜備齊了,五菜一湯,我能回家了嗎?”
想不到這柳竹月還想溜,我笑眯眯地說:“進了寧家門,哪有那麼容易走?還有,姐是你能叫的嗎?以後叫我女皇大人!”
柳竹月滿臉愕然,眼眶泛紅,模樣倒挺惹人憐愛,可惜站在她麵前的是我。
我輕飄飄甩過去一巴掌,柳竹月臉上瞬間現出鮮紅的掌印。
她捂著臉,委屈巴巴地站到一邊。
都怪我對她太溫柔,她是不是以為我隻打男人?
瞥見消失的餐桌和茶幾,我淡然道:“多買幾張餐桌和茶幾,我怕你們不聽話。”
柳竹月急忙掏出手機下單,唯恐晚一秒又要挨打。
我步入廚房,望著滿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心情稍有好轉。
幹他們這行的,廚藝確實頂呱呱。
柳竹月端出一碗,每樣菜都夾了一筷子。
我冷聲道:“這碗賞你的,吃吧!”
柳竹月偷瞄我一眼,老老實實吃完。
嗯,沒下毒,可以安心享用。
柳竹月在一旁小心翼翼侍候,因我今日怒火中燒,下手重了些,五菜一湯幾乎被我掃光。
不得不承認,這柳竹月做飯手藝的確不錯,比我強那麼一點點。
看著剩菜殘羹,我豪氣道:“這些賞給你們,給秦雙留點,別餓死他,餓死了就沒意思了。”
柳竹月輕聲應著。
閨蜜發來短信:“柳竹月,28歲,目前有三個男友,過往未知。名下三套房,兩輛車,存款百來萬。父母離異,各有新家,僅與老家的奶奶有聯係。”
這丫頭,不是說好不告訴她哥嗎?
下次見麵,我可得說說她。
柳竹月混得不錯啊,竟是個小富婆。
我稍微省點,她的錢夠我瀟灑大半輩子了。
“巧巧,我想上廁所,你……”
秦雙虛弱的聲音從旁傳來。
我扭頭看他,正掙紮著想從沙發上起身去廁所。
幸虧把這女人帶回來了,關鍵時刻還能派上用場。
“柳竹月,過來!”
“嗒嗒嗒”,柳竹月小跑出廚房。
我指著癱在沙發上的秦雙:“他想上廁所,你看著處理。要是覺得麻煩,給他穿個安睡褲也可以。”
話音剛落,秦雙臉就紅了,帶著哭腔說:“扶我一下就好,我不想穿。”
柳竹月此刻正憋著氣,看秦雙各種不順眼:“尊貴的女皇大人,安睡褲在哪兒?我馬上下單買些加大碼紙尿褲給他預備著。”
我指向衛生間:“櫃子裏,都拿出來。”
柳竹月迅速取來,搓搓手就要扒秦雙的褲子。
秦雙死死拽住褲腰,可憐巴巴地說:“求你們了,別這樣,我……”
他話沒說完,我就一巴掌拍過去。
都躺那兒了,還不聽話,男人果然隻有掛牆上才老實。
秦雙含淚鬆開手,柳竹月一臉嫌棄:“害什麼羞?又不是沒見過,也就那樣。”
秦雙臉更紅了,正穿到一半,門鈴響起。
我起身道:“你們繼續,我去開門。”
透過貓眼向外瞅,隻見一位陽光帥氣的大塊頭立於門外,肌肉線條分明。
剛剛才翻看過閨密發來的照片,估摸著這位大概率是柳竹月的其中的一位男友。
這難道是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
我大方地打開門,請他進來。
他剛邁步進屋,便傳來秦雙的淒厲哀嚎:“哎喲喂,疼!輕點行不?”
我們齊刷刷扭頭望去,一幅畫麵映入眼簾,讓人一時語塞。
站在我身旁的男子冷冷哼了一聲:“你們這是在幹嘛?”
柳竹月先瞧了瞧我,又望向我身邊的這位,淚水漣漣地奔過來:“翔哥,救我!”
此刻的秦雙隻套著半條睡褲,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慌忙拽起褲子遮擋,憤然吼道:“都給我滾蛋!這是老子的地盤,不歡迎你們!”
我輕輕“嗯”了一聲,“你再說一遍。”
秦雙頓時啞口無言,隻能瞪著天花板發呆。
我含笑掃視這對黏黏糊糊的情侶,心中暗歎柳竹月果然有一套。
我故意咳嗽一聲:“你們倆去客廳繼續演,讓我老公也瞧瞧。”
身邊的男子斜睨了我一眼,傲然道:“是你欺負我家竹月?現在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不然……哼哼。”
說罷,他還特意亮出那結實的二頭肌,仿佛在彰顯力量。
顯然,他還以為我很好欺負。
我環抱雙臂,反問:“比什麼,沒有賭注我可不幹。”
他瞥了我一眼,滿臉的不以為然,畢竟我身高不足一米六,體重不過百,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他撇嘴道:“我不欺負你,你說比什麼,賭注隨便開一個得了。”
柳竹月拽住他衣角,低聲道:“傑哥哥,她其實很厲害的,你別掉以輕心。”
男子瞥了我一眼,安撫性地拍了拍柳竹月的肩,示意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