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來這幾天,我經常回郊區別墅陪我家老爺子、老太太吃飯。
“小銘,婧怡最近怎麼樣了?”飯桌上,媽媽給我夾了一塊紅燒肉隨口問我。
“媽,你不是不喜歡她嗎?怎麼問起她來了。”
我媽挺喜歡小時候的徐婧怡,是後來她家破產,她父母過得艱難,徐婧怡不說體諒還經常抱怨,尤其進了演藝圈後和父母幾乎斷了關係。
“哎,媽媽總覺得拆散你倆,心懷內疚。”
我放下筷子:“什麼,什麼拆散我倆?”
“就是前兩年,她來家裏,說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很好什麼的,媽媽當時明確拒絕了她,哎,誰知道你這孩子,就不談戀愛了......”
我之前一直疑惑,為什麼我死後,爸爸媽媽不懷疑徐婧怡孩子的情況,畢竟不是陳濤的,也可能是別人的,原來還有這茬。
好一個徐婧怡,我把她當哥們處,竭盡所能地幫她,換來的卻是她險惡的算計,甚至一盤棋布了幾年。
我氣得手都發抖,隻能若無其事地把手藏在桌子下麵,放平聲音。
“媽,那是徐婧怡誤會了,我沒喜歡過她,真的。”
正說著,我電話響了,我借故接電話快步離開餐廳,避免被媽媽看出異樣。
電話是徐婧怡打過來的。
“我晚上有個姐妹局,那個,陳濤要是問,你就說你帶我去見甲方了哈。”
聽我答應,她才開心掛了電話,什麼姐妹局,就是用肉搏資源呢。
開著車回市區的路上,我滿腦子都是我媽說的事情,怪不得徐婧怡會故意將我的女朋友搞沒了。
這女人比我知道得更可怕,我渾身冰冷。
我卡著時間點去了健身房,果然沒過半個小時,陳濤一身運動衣,鼓著胸肌就出現了。
“一銘,你不是帶著婧怡去參加酒會了,怎麼在這兒?”
我一副緊張的樣子,尷尬地和他打招呼。
他一下就猜到了事情的緣由,整張臉都黑了。
我們去休息坐著,我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他解釋。
“你也別生氣,婧怡就是為了工作,怕你多想。”
“怕我多想,她就不應該去參加那些不三不四的酒局。”他沉著臉。
“我也經常勸她,既然結婚了,就該以家庭為重,別說亂七八糟的男人,就是我這個發小,也應該保持距離,省得讓你心裏不得勁兒。”
我歎口氣,低頭喝水,不去看陳濤眼神中的尷尬。
“一銘,怎麼會這麼想,你都是為我們好,你為我倆做了多少事兒,我都知道。”
是啊,我為他們夫妻可做了不少呢,他們結婚錢不夠是我借給他們的,到現在都沒還我。
徐婧怡因為和保鏢醜聞,玉女人設崩塌,差點被逼退圈,是我找人疏通的關係。
徐婧怡沒活,我沒少給她拉資源。
倆人之前鬧離婚,還是在我的調和下才沒領離婚證。
結果陳濤有胸無腦的家夥,就相信了徐婧怡的鬼話,持刀殺我。
不說這,婧怡要強,為了事業寧可犧牲......
我看了陳濤一眼,打住話茬歎氣。
“唉,主要她這圈子太亂,也不能怪婧怡。”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陳濤狐疑地看著我。
胸大無腦,這會兒了才想到這裏,我表現出被他看出端倪後坐立不安的樣兒,加深他的懷疑後,匆匆離開。
一周後徐婧怡半夜給我打電話,哭得很慘,陳濤打她了。
我假意安慰,讓她先去我名下的皇冠會所開個包唱唱歌發泄發泄。
我等的就是這一晚,上一世,她告訴陳濤就,是挨打的這一晚,她和我酒後亂性,懷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