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丁克主義者。
我為她去做了“結紮”手術,切斷了輸精管。
妻子卻嫌棄我不孕不育,悄然為她的白月光連生兩胎。
當我得知真相,提出離婚時,她卻哭著說:“我是一個女人,想當媽媽了,有錯嗎?”
......
“媽媽,我今天考了一百分。”
老婆去洗澡時,冷不丁我看到了她手機屏幕上彈出這樣一條消息。
一瞬間,我腦子一片空白。
正當我打算拿起手機看消息之時。
老婆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朝著我喊道:“親愛的......”
我扭頭看去,就看到老婆香肩微露,穿著薄如蟬紗的裙子。
若隱若現的誘惑,讓人心猿意馬。
她朝著我勾勾手,臉上洋溢著“勾魂”的微笑。
此刻,我卻沒有多餘的心情,腦子裏“縈繞”的全部是剛才那條彈出來的消息。
媽媽?
誰在喊她媽媽?
我和妻子一起丁克十年。
妻子顧小棠是一名舞蹈從業者,為了保持身材,她不止是素食主義還是一名丁克主義者。
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有孩子。
我一早就在顧小棠的建議之下,做了切斷輸精管的手術。
她說女人如果經常吃“避孕藥”,容易吃垮身體,縮短她的職業年限。
而對於男的來說,就沒有什麼影響。
我因為愛她,就答應了她這個請求。
這十年來,雖然沒有自己的孩子,但日子過得也算幸福。
她見我沒什麼反應,就走了過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將半邊身子壓在我身上,她撒嬌一般似的說道:“老公,你們學校是不是快開學了?我領導有孩子想進你們學校,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領導的孩子?
我是一家市重點小學招生辦主任。
想進我們學校的孩子,如同過江之鯽。
對於這樣的要求,我算是聽得耳朵都起繭子。
但此時,我卻感覺一股寒意席卷我全身。
讓我在炎熱的夏天,感受到刺骨的冰冷。
因為從結婚後,我們就確定丁克,她甚至對孩子很反感。
每次親戚家的孩子來家裏玩,她眉頭都皺得很深。
加上她對工作又比較佛係,甚至對加薪升職絲毫沒要求。
怎麼平白無故,幫領導孩子找到我。
到了現在,我心裏基本上確定,她口中的孩子,根本不是什麼領導的孩子。
大概率就是她自己的孩子?
我不動聲色地說道:“這件事辦不了,我們學校有規矩,你也是知道的。”
“老公,我知道你學校有規矩,但安插一兩個孩子,對於你來說,不過動動手指加個名字的事情。”
她說的輕巧。
“你也知道,找我動動手指的不止你們領導,還有其餘各路神仙,我要是開了這個口子,讓別人抓住把柄,我這飯碗不保。”
我這話落地,她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哪裏有你說的這麼嚴重,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我領導不說,沒人會知道的。”
“還是辦不了。”我攤手語氣堅決道。
顧小棠神色一變,有些生氣的道:“我不管,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