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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情從流放之地回到上京那天，整座皇城都嘩然了。

這三年來，所有人都以為淮安王肖裕川心尖尖上的人是我。

直到滿大街都看到蘇慕情她與我五成相似的容貌，所有人才恍然大悟。

一時間關於我、蘇慕情和肖裕川成了所有百姓茶館坊間議論的談資。

“江如沁長得也太像前首輔蘇家的大小姐了。”

“我就說淮安王這般光風霽月的人物怎麼會迷戀一個孤女，原來如此啊！”

“如今看來，那江如沁就是蘇小姐的贗品，嘖嘖嘖，也不知道當初是使了什麼手段爬了王爺的床。”

......

京中的流言漸漸也傳進了王府。

“最近可聽到些什麼？”

聽到熟悉聲音，我臥在貴妃榻上猛然睜開眼，不知肖裕川來了我房裏有多久。

聞到他身上的酒香，我立刻起身給他寬衣。

“是我和蘇小姐的事嗎？”

“可，阿川，就算無名無分，隻要能跟著你我都是願意的。”

我清楚他的掌控欲，所以從來不會對他說謊。

肖裕川對我的溫柔順從十分滿意，他輕笑一聲，順勢欺身上來。

窗外明月皎潔高懸於天際，屋內人影交織在一起。

在最動情的時刻，我雙手輕輕地環上他的腰，喃喃道：

“阿川，我隻有你，你別趕走我。”

“好。”

我們折騰到晨光熹微，肖裕川才從我的房間裏離去。

水霧蒸騰，浴桶裏，看著自己滿身的紅痕，心中卻沒有一絲波瀾。

這三年我做足了小女子可憐柔弱姿態，像顆菟絲子一樣全心全意攀附依賴他，任憑他對我索取無度。

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從他不再給我送避子藥那天起，我就知道他對我已經沒有了戒備。

雙手覆上還未隆起的小腹，我冷冷的笑了。

“阿進，你看到了嗎？”

“我和這個孩子都會成為刺向仇人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