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慈善晚宴嚴闕喊我作為女伴陪同出席。
在先前的那些晚宴中,他從來不會喊我一起,圈中都說我隻是攀附嚴闕的金絲雀,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罷了。
我無所謂那些話語,對我來說不能和嚴闕一起參加晚宴這事,就如同海裏的魚沒有自行車。
誰也不知道今天的嚴闕是抽了哪門子的風,突然搞這出。
“咳,老公~今晚的晚宴我一定要出席嗎?”
心裏雖然想著給對方一拳,但是為了金錢我不得不偽裝成嬌妻。
捏著嗓子說話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了惡心。
隻不過看著嚴闕倒是一副很能接受的享受樣。
“帶你去認識幾個好友,晚上跟緊我,有喜歡的可以直接拍下。”
嚴闕沒看出我眼裏的不爽,反倒一把把我抱進懷裏。
坐姿從本來兩人並肩平坐,變成了我麵對麵坐進了嚴闕懷裏。
我右手抵著對方的肩膀有些抗拒對方突如其來的靠近。
當然這些日子裏,我早已習慣嚴闕的親親摸摸、摟摟抱抱。
這家夥在家的時候就是喜歡貼著我,一開始我很是抗拒,但是隻是抱一下親一下。
嚴闕沒有再近一步的舉動,所以我漸漸默認了這個親密程度。
“喜歡什麼都可以買嗎?”
聽見嚴闕後半句話,我一改抗拒,像是軟若無骨般靠在對方懷裏。
這個舉動讓我和嚴闕抱得更緊,如同鑲嵌在對方懷裏,引得嚴闕很是高興。
嚴闕親了親我說:“隻要寶貝喜歡就好,到時候你來舉牌。”
得到了嚴闕親口承認,我十分高興,因為嚴闕一向說到做到。
對於晚上的晚宴我一改喪氣樣,開始滿懷期待。
我打算趁著白月光還沒回來,嚴闕又對我很是寵愛的時候最後多撈兩筆。
到時候我是要拍翡翠手鐲好呢,還是鑽石珠寶?
作為嚴闕的女伴穿著上肯定不能給對方跌價,我有些苦惱的看著滿櫃子的衣服開始糾結到底該穿什麼。
這滿櫃子的衣服都是嚴闕派人安排的,從頭到腳的配飾都有,但我不愛穿。
對於穿衣風格我隻有兩個要求,休閑寬鬆。
要不是嚴闕安排了一衣櫃的小裙子,我能每天就穿個短袖加大褲衩在別墅裏晃蕩。
我敲開隔壁的書房門,“老公今晚我穿什麼才能更好的配上你呢?”
我熟知語言的妙用性,熟練掌握《如何隻靠嘴甜就讓人把事做完》。
果不其然嚴闕停下了手裏的事務看向我,語氣滿是溫柔和寵溺。
“是衣櫃裏的衣服都不喜歡了嗎?”
“明天讓助理再給你買新的,今晚穿的禮服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嚴闕低頭看一眼手表,接著說:“再過半小時就會送來,情侶裝。”
說到最後三個字時他抬眼看向我,像是在回答我最開始問的問題。
我被嚴闕的眼神燙了一下,神色慌張的轉移視線,讓兩人眼神錯開。
“我知道啦謝謝老公,那我就先不打擾老公工作了。”
搞不清楚為什麼心臟會亂跳,但當下的我害怕再與嚴闕共處一室,馬上找了個借口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