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看他,怕一睜眼眼淚就流下來。
我把所有的青春都給了他。
就換來一口從天而降的黑鍋。
那天從飛機上下來,我軟著腿還未開口向眾人解釋。
他卻在媒體麵前把所有的罪責推給我。
讓大家都以為是我專業度不夠,還帶著學生開飛機。
我被學生家長群起而攻之。
而唐寧卻被他拉到眾人麵前。
“還好唐寧及時保護了受驚發病的學生,和方芳爭奪著把飛機控製好,否則麵對我們的將是更大的危機。”
唐寧靠著這些讚美,成功擠進重點班教師組。
而我被撤了職全網謾罵。
見我低垂著姿態,徐江態度也軟下來。
“唐寧還小,遇到事情難免沒有主見。要是讓別人知道她無證駕駛飛機,那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圓過去的,她這輩子就完了。”
他頓了頓:“又沒有真的出事,公司不會處罰你的。等這件事風頭一過,你就又能回來了。快把那個記錄撤回吧,傳出去影響不好。你這以後讓唐寧怎麼做人。”
他帶著半哄半誘的語氣緩緩說道,卻沒想到我遇到這些也會承受不住嗎。
說著,徐江的手機突然傳來電話鈴聲。
他神情變得柔和,起身去陽台接通。
隨後帶了件外套:“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快把記錄刪了。”
他沒看到我的眼淚也跟著他關上的門一起落下。
不過是一個吃裏扒外的男人。
不值得我豁出名譽和生命去維護。
在我決定要跟他分開那一刻。
他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會再動搖我半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