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頓,回頭看向唐大年時已經是一副巧笑嫣然的魅態:“唐總,瞧您急的,您的福氣在後頭。”
電梯門合上,隔絕了那張讓我作嘔的臉。
我的表情瞬間結霜。
無論年紀多大,男人對處女的熱情永不褪色。
真是諷刺。
時代更迭,滄海桑田。
對女性的桎梏卻好似永遠不曾消失。
司機等在樓下VIP通道出口看見我下來,忙替我拉開車門。
“小姐,五爺讓您回家一趟。”
我一愣,剛剛的電話隻為脫身,沒料到洪武真的找我有事。
我一邊掏出消毒濕巾擦手,一邊應了個“好。”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洪武的山頂別墅門口停下。
我披著外套進門,剛走到客廳,便看到沙發上坐著幾個人。
是齊紅梅和三個不大不小的女孩。
我心頭緊了緊,手指嫵媚的勾了下鬢角散落的一縷頭發,麵上笑的溫和禮貌。
“梅姨過來了?”
齊紅梅打量了我一秒,然後衝我淡淡笑了下:“帶你幾個妹妹來見見五爺。”
我看向坐在最裏麵的一個小女孩。
我認識她,她叫曾蕊。
曾蕊不會說話,天生是個啞巴。
她有些拘謹,衝我甜甜的笑,像是很開心見到我,又不敢太放肆。
可是,對上那雙明亮澄澈的眼睛,我卻隻覺得心虛又悲哀。
“阿鳶回來了?”
洪武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我抬起頭看他:“五爺,您找我有事?”
洪武身著月白色真絲家居便服,一隻手撚動著一串帝王花小金剛走下樓梯。
“阿鳶,你到樓上書房等我下,我和你阿姨談點事。”
我應了聲,又看了眼曾蕊,和齊紅梅打過招呼就往樓上走去。
和洪武走碰頭的時候,我的腳猝不及防的一崴。
我忍不住驚呼一聲。
在我快要摔倒的時候,被洪武一把攬進懷裏。
“阿鳶,怎麼樣?”
我當然不會讓自己真的從樓梯上滾下來。
這麼做,也不過是想看看某人的反應。
洪武緊張的摟著我的腰。
我依偎著洪武,抓住他的胳膊,蹙著眉心:“五爺,好像腳腕崴到了。沒事,我扶著樓梯上去就行,您快去和梅姨談事吧。我自己能行。”
說著,我就要撐著走路,卻被洪武一個彎腰打橫抱起。
“我抱你上去。”
洪武抱著我上了樓。
我在他的懷裏縮著,餘光瞥見樓下的齊紅梅表情陰冷的注視著我和洪武的方向。
我心底暗自冷笑。
這就受不了了?
晚了。
這不都是你自找的嗎?
我說過,我是洪武最得意的作品,他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得意之作在戰場之外有絲毫的閃失?
洪武把我放到書房的沙發上。
他小心翼翼的把我的高跟鞋脫掉,用手握住我的左腳腳踝。
“看著的確是崴到了,疼嗎?”
他輕輕的活動我的腳腕,我輕嘶一聲,美眸瀲灩著水汽。
“五爺,疼。”
洪武聞言動作更加輕柔了。
他拿來藥箱要給我上藥。
“五爺,您忙吧,梅姨還在等著,我自己來。”
“沒事,讓她等會兒。”
洪武低著頭給我專心的上藥,我看到書房沒有關嚴實的門口閃過一個影子。
剛剛因為被唐大年惡心而抑鬱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