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在最落後的國度當了十幾年的妓。
後來意外懷孕生下我。
從小我就隻能待在舞廳,看著男男女女胡鬧,長大後自然而然就成了胡鬧的一員。
母親彌留之際便是想回國。
可是,卻成了奢望。
臨死前,我從她嘴裏得知仇人名字,方曼。
我想報仇,卻連國都回不去。
直到初戀傅時澤回來點我出台,他說可以帶我回國。
短短一句話,讓我陷入了魔怔。
他要我幫他勾引一個人,很巧那人便是罪魁禍首的兒子。
......
我要勾引方曼的兒子裴知聿。
他是個知名畫家。
所有藝術家的毛病他身上都有,極其難伺候。
並且不近女色,仿佛人間高嶺之花。
應聘模特那天,裴知聿親自來了。
他身長玉立,站在人群中亦是十分耀眼。
我穿著一身淺色吊帶,將自己的豐滿之處半裸於空中,每步路都帶著風情,仿佛能將男人的魂勾走。
在場畫師看我時眼底的情欲毫不掩飾,唯獨裴知聿正在細細打量著我。
無關情欲,隻是那種對於藝術的審美與挑剔。
我上台後,穩住心神,一個畫師開口:“同學,擺幾個姿勢讓我瞧瞧。”
我頷首,照做。
那些姿勢動作讓我的私密之處有走光風險,所有人正欣賞著我的體態,幾近癡迷。
讚賞又汙穢的言語也傳進我耳朵裏。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許久沒遇到這麼完美的模特了。”
另一個男人更是過分:“瞧瞧那對胸還有挺翹的臀,簡直就是為藝術而生。”
......
他們一句接著一句討論著我。
之前在舞廳比這難聽的話比比皆是,我並不在意,而是直勾勾的盯著裴知聿。
他絲毫不受影響,仿佛我真的隻是件藝術品而已。
他屹立在一眾畫師中,目光冰冷而疏離。
很快畫師們為我打了分,隨而轉頭詢問裴知聿的意見:“知聿,你覺得這女孩怎麼樣?”
他收回視線,薄唇輕啟:“很完美,藝術品。”
我笑了笑,裴知聿,那你真能忍得住麼?
初次接客時,出色的容貌讓我大受歡迎,嘗過我的男人,皆歎我是尤物。
三年的時間更讓我成為頭牌,回國時老板更是百般挽留。
畫師們低頭交耳了幾分鐘後,便讓我回去等通知。
我點點頭來到他們麵前一一鞠躬,握手言謝,男人們恨不得將手黏在我手上。
很快我走到裴知聿麵前深鞠一躬,伸出手,裴知聿英俊的臉不為所動。
我疑惑喊著:“裴老師?”
他這才伸出手,我剛握住,男人便飛快抽離。
我笑了笑,探過桌子將他的手再次握起鞠躬。
額頭貼在他的手背,如同一個少女見到偶像般:“裴老師,我很喜歡你。”
似是而非的話,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微微皺眉,隨即抽回手轉身離去。
望著他冷漠的背影我勾起了唇。
裴知聿,今後相處的日子多得是。
我會讓你迷上我,然後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