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兒,別躲。」
盧韻宜被男人撞得似海浪般被狠狠拋起。
她嘴裏喑啞的求饒著,可身後的男人卻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
這是盧韻宜跟著池知璟的第二年。
沒錯,她是他的金絲雀,是被包養的情婦。
她做著她曾經最不恥的事,賠著笑臉,賣力的‘服務’好她的金主。
等池知璟終於放過了她。
盧韻宜嘶啞著嗓音開了口,「池先生,我們......分開吧。」
男人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什麼意外。
他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摸過香煙點燃。
聲音帶著淡淡的懶怠,「為什麼?」
「我母親......希望我回家相親結婚。」
盧韻宜抿了抿唇,還是說了實話。
「況且,我們不可能一輩子就這麼糾纏下去。我也要考慮自己老了以後的問題,我沒房沒車沒錢,什麼都沒有。」
一個混的多麼差的金絲雀,跟了澳港最有錢有勢的賭場大佬兩年,卻還是什麼都沒有......
「老了以後?」
池知璟垂眸看了乖乖窩在自己懷中的女人一眼,吐煙嗤笑:
「以後的事不用你擔心,房、車我給你買,寫你的名字,至於錢......」
「我帶你炒股,或者從明天開始你跟著我去江港,我教你博彩。」
池知璟口中的江港是澳港市最大的賭場,在這裏博彩合法。
而他,就是這座賭城的頭兒。
盧韻宜知道他是誤會了,垂眸苦澀的解釋,「我是真的想分開,不是找你要東西。」
男人審視著她。
見她認真的模樣,眸色逐漸冷沉。
「我要是不同意呢。」
察覺到男人有些生氣了。
盧韻宜咬了咬唇,鼓起勇氣看他:「那你會娶我嗎?」
「......」
盧韻宜自嘲的笑了笑。
「池先生,我真的很感激你在我最難的時候,幫了我。」
「這一年多,我也兢兢業業的跟在您身邊伺候。」
「我希望我們可以......好聚好......呃......」
盧韻宜話還沒說完,男人便直接將她拽壓在身下。
似是對背叛者的懲罰。
男人一口狠狠咬在她白嫩的肩上,動作凶猛無情。
盧韻宜疼的渾身顫栗,哭的眼角紅腫。
不知道過了多久......
男人麵無表情的起身穿衣,語氣極冷:「白對你好了,真是一條養不熟的狗。」
盧韻宜身子僵了僵,內心酸澀。
隨他罵吧,同意分開就好。
隻有他親口同意,她以後才能過安生日子。
男人剛走。
他的助理便來了,帶著過戶好的房、車以及一千萬的現金。
這是男人曾經答應過她的‘分手費’。
盧韻宜想,從此刻開始,二人是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了。
甚至道別都顯得多餘。
但顯然......她想錯了,因為男人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她。
*
盧韻宜開車離開了奧港市。
在盧母接連不斷的電話轟炸中,回了陸城的外公家。
「媽,我回來了。」
走進別墅,盧韻宜在門口換著鞋時,便開口喚了一句。
很快,她便聽見噠噠噠下樓的聲音。
「盧韻宜你還敢回來?!你要是再在澳港裝死就當沒我這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