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任務後,我花了五年時間去攻略言商。
我助他從輪椅上站起來,助他重新奪回言家。
而他也將我視若珍寶,給予萬千寵愛。
卻唯獨,從不肯給我一個名分。
後來,我被係統安排強製離開。
離開前,言商以感情誘哄我:“阿薑,我離不開你,你會回來的對嗎?”
我溫笑著點頭,在半年後重新回到那個世界。
可彼時的言商,卻摟著懷裏的小白花女生,衝我笑得肆意:“一句玩笑話罷了,你不會真以為我愛上你了吧?”
我也笑笑。
言商不會以為,我這次回來,是為挽回他吧?
......
我到包廂外時,裏麵正是熱鬧一片。
“商哥,以薑真回來了啊?”
包廂的門敞開著,男男女女不少。
在中間的言商,懷裏抱著一個嬌嫩模樣的小姑娘,白色的煙霧吞吐之間,他的聲音薄涼:
“說過了,她離不開我。”
“那商哥你還......”
旁邊的兄弟欲言又止,可言商渾不在意,目光從一眾人之間掃過,看向了門口的我:
“你都離開了,總不能讓我為你守身不是?”
瞬間,包廂安靜下來,連同著音樂聲都被人為地調小了些。
幾個呼吸之間,我緩緩地走進了包廂,看著許久不見的言商:
“好久不見。”
周圍有人幫襯著說話:“以薑啊,就是你不在,商哥才找個女人玩玩的,你現在回來了......”
一個酒瓶砸了過去。
幫說話那人嚇了一跳。
“管好你的嘴。”
言商的神色很冷,他輕輕地摟著懷裏的小女生,溫聲安慰:“盈盈會不開心。”
女生羞紅了臉,一個勁地往言商懷裏縮著。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在他兄弟的示意下,淡定地坐在了言商的另一側。
言商看了過來,我順勢開口:“我不記得我們有分手。”
當初我們雖諸多鬧得不愉快,可分手這個環節,切切實實是沒有的。
“那行,現在分一個。”
言商語氣淡淡,眼角還有幾分不屑的冷笑。
我剛想開口,他身邊和我關係不錯的黃毛說話了:
“商哥,就算你要揍我我也得說一句。當初你雙腿殘廢,言家被奪,是以薑姐義無反顧地陪在你身邊,帶著你重新站起來,也是她一次次地幫你喝酒應酬拿下生意,才讓你奪回言家。她怎麼對你,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五年的感情,她才離開半年,你這就有新歡了?!”
我不由得輕笑一聲。
你看,連他兄弟都為我抱不平。偏偏言商他啊,卻是個狼心狗肺的。
言商的臉色很差,隱隱的可以看到發火的征兆。
哦對,算起來,這位也算不上新歡了。
在我離開的一年前,這姑娘就出現了。
我還記得當時的我,正是對言商的愛意達到最高峰的時候。
無關任務,無關係統。
我隻是單純的,無法克製地愛上了言商。
那一晚,我和他爆發了最激烈的爭吵。
我也如同現在的黃毛一樣,不甘心地質問言商。
可男人卻無比冷靜,看著我一點點的在他麵前失控,而後露出了一個勝利者般的笑容:
“覺得我卑鄙無恥?”
言商說著,一點點踐踏著我對他的愛意:
“趁我一無所有時接近我的你,難道就不卑鄙無恥?”
那一刻,我明白了係統曾經和我說的。
男人在成功之後,必定會舍棄見識過他狼狽不堪的女人。
而言商,也不例外。
又是一個啤酒瓶砸碎的聲音,擦過我的手指間,劃出了一道很淺的傷痕。
黃毛撇了撇嘴,沒有再繼續說著,隻是眼裏還明晃晃的替我抱不平著。
我抬眼看向盛怒中的言商,失笑道:
“我又不是纏著你不分手,至於暴力襲擊嗎?”
隨後,我端起麵前的一杯酒,衝著在座的所有人舉了舉:
“都做個見證。以後,我和言商,可沒任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