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愛上機修工,讓我幫忙掩護。
結果她被發現,我被打個半死。
她和機修工玩飆車,因為沒有多餘的摩托就把我丟在山裏。
我走了一天一夜才回去,路上差點被人侮辱,她卻說晚上沒給她按腳扣工資。
可那是我媽的救命錢!
她天真無邪地說著最殘忍的話:你錯了就是錯了,我幫不了你。
我趕去醫院,我媽因沒錢治療痛死在病床上。
葬禮那天,大小姐一通電話過來,讓我穿著超短裙陪她去見機修工!
我不答應,她就讓人進來,活活把我打死。
重活一世,我看到她對我說:我愛上了個男人,你幫我逃出去啊。
我笑了,當然可以了,這一次我不光可以幫你逃出去,還能送你上西天!
大小姐戚蘭離家出走了一個禮拜後,回來就茶飯不思。
她說她愛上了個機修工。
在她流浪生病的那段時間,是機修工日夜照顧她,給她煮了一碗粥,一勺勺喂給她。
她說她從來都沒有體驗過那種真情。
「我想要和他在一起,你幫我好不好?」
我說夫人看管得嚴,這根本不可能。
「你幫我打掩護啊,穿上我的衣服,就坐在這個監控下,你和我身材很像,隔著屏幕根本感覺不出來。」
那是她以為。
夫人是什麼人?
殺伐決斷,商場上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有所察覺,她會不知道監控裏的人不是她女兒嗎?
所以這點小伎倆一下就被看穿了。
我被夫人罰跪。
「她玩多久,你就跪多久,讓你長長記性!」
於是在戚蘭回來之前,我就一直跪著,足足跪了6個小時。
起來的時候肌肉痙攣,整個人都是癱軟的。
後來她不思悔改,突發奇想要在半夜淩晨兩點去和她的好哥哥見麵。
天知道我幹完了一天的活有多累,隻想多休息一下。
「小姐,這次我不能陪你去了。」
我求她放我回去,上次跪了後我的膝蓋損傷嚴重,醫生說要是再久一點可能就要報廢了。
可她卻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說:「那不是沒事嗎?再說了,就算有事我到時候給你錢換個膝蓋不就行了嗎?」
「別廢話了,不然我現在就辭退你!」
我不敢。
這份工作對我來說很重要。
我隻能照做。
她很開心,一路飆車,暢想著她的好哥哥見麵的畫麵。
「你不為我開心嗎?」
我苦著一張臉,實在笑不出來。
像她這樣的大小姐知道我這種苦逼打工人,需要第二天五點就要起床幹活嗎?
不。
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她的愛情至上。
所以能在見到她的好哥哥的時候,就把我丟在一邊。
因為她今天能出來打的就是和姐妹玩淩晨睡衣派對的幌子,而他們現在見麵了,我這個名義上的助理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反而覺得我很礙眼。
「我們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他們騎著一輛摩托車瀟灑離開,把我一個女孩子丟在黑漆漆的山裏,絲毫不管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