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沒什麼大礙,隻是不願意麵對,所以不肯醒來。
我不想看見他,就在病房外麵走廊裏刷手機。
這件事情影響巨大,而罪魁禍首卻沒有得到懲罰。
因為他是一個精神病人。
上輩子我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也是這個情況。
日期我記得很清楚,因為是他的生日。
受害者是個柔弱的女生。
這個被定義是精神病患的人,麵對女生不隻是隻脫了上衣這麼簡單。
而她被選中僅僅因為她當時穿了一件上麵印著可愛女孩的衣服,就引起了這個胖子的注意。
最後視頻被穿的沸沸揚揚,大部分人在譴責凶手,但是也有部分人在。
賣視頻。
最後女孩心理防線徹底崩塌,跳樓自盡。
我的腦海裏浮現了廁所門口那個小姑娘的形象。
突然撲通一聲,一個少年在我麵前平地摔了一下,直愣愣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死,死了?
我沒敢動他,正要叫護士,他自己突然又支著身子緩慢站起來了,隻不過在不停流鼻血。
我從包裏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他愣了一下伸手接過,小聲謝了謝。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他有些錯愕地趕忙抽出來,像看女流氓一樣看著我。
我幹咳一下:“別誤會啊,我隻是看你這個手鐲很特別。”
這個鐲子看起來是金子質地,兩根纏繞著的藤滿枝盡頭鑲嵌著一顆異色寶石。
跟上輩子傅謹送我的那個,一模一樣。
他恍然大悟,然後一臉可惜地說:“如果是普通金鐲子我就送你了,隻不過這個是哥哥送的,是爸爸的遺物。”
“你哥哥叫傅謹?”
“你怎麼知道!”他驚奇道。
這個人應該就是上輩子我從未謀麵過的傅謹的弟弟。
傅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