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兒走了,身上揣著打工掙來的2000塊錢。
站在馬路旁邊,看著來來往往的出租車,還是沒能狠下心打一輛。
我點開通訊錄,撥出一個電話,鈴響兩聲對麵便接了,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秋秋啊,你爸媽?”
“舅舅。”我打斷他的問話:“我被家裏趕出來了,需要一個住的地方,你看。”
他支支吾吾地表示家裏都是舅媽說了算,而舅媽一向不喜歡我爸媽,讓他少跟我們家來往。
偷換概念了不是,反正舅媽挺喜歡我的,不過我也沒想住進他家。
“錦林和苑那套。。借住幾個月你看。。。”
電話那邊靜止了幾秒,打著哈哈道:“開什麼玩笑呢,那邊我哪有房子。”
“是嗎,我隱隱約約好像看見你跟舅媽去過,對了她什麼時候燙的紅色的卷發啊還挺好看的改天問問。”
“有!可不是有一套嗎!我想起來了,不常住差點忘了,你想什麼時候搬進去啊。”對麵的舅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笑了笑,:“舅舅最好了,我現在就沒地方去了,今天可以住過去嗎。”
“今天怕是不行啊,搬家,不是,保潔打掃來不及,我給你打點錢你先找個地方湊合一晚好不好?”舅舅小心翼翼地說。
“好呢。”乖巧。
掛完電話之後,2w塊錢入賬了,我挑了挑眉毛,這麼多錢?
點開他剛發過來的語音條:“之前聽你媽說你在自己賺學費錢不是,多辛苦啊,暑假不就得出去玩!這錢舅舅出了!”
翻譯:封口費。
錦林和苑這個小區是上輩子我跟傅謹同居的地方,由於幾乎不出門所以居然沒碰到過舅舅。
還是舅媽帶人上門捉奸的時候,我才知道他養了個情婦在這,當時兩個人被趕出來的時候這個情婦的一頭大波浪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過那應該是一年後的事了,我賭了一下她沒換發型,看來我賭贏了。
舅舅是入贅的,在外麵偷人後來被淨身出戶了,是他活該。
今天開始,這個房子被我正義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