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謹結婚的第七年,我才得知,自己不但是替身。
還是他的真愛影後的借運之人。
被借運的我噩運纏身,最終死於非命。
我死後所有人都踩著我的屍骨過上了好日子。
當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年輕一些的母親堆著笑。
遞給了我那碗綠豆湯。
我接下。
隻不過這次躺到床上的,是她。
光著身子的兩個人在床上正親得難舍難分。
我還是舉起了茶幾上的花瓶,往他們二人頭上丟了過去。
花瓶在床邊碎開發出巨大聲響,兩人在驚慌失措之際也很快穿好了衣服。
“薑秋你在鬧什麼?”傅謹抓住我的手臂。
“你知不知道,阿餘在你之前,因為她,才讓你有了這幾年的衣食無憂,你應該感謝我知道嗎?”
我盯著他:“你這麼理直氣壯的話還偷什麼情啊,拉住我是怕我走出這個房門你們兩個都身敗名裂?”
我恨恨地掃了眼床邊那人,當紅影後簡餘,即使是我這種不怎麼關注娛樂圈的人,對她也有所耳聞。
他似乎有些心虛了,說話的聲音更大了一些,:“我說的不對嗎?離開我你還能活得下去嗎,一個有著精神病史的毫無生存能力的廢物罷了,況且。”
“你知道這些年你的父母跟我要了多少錢嗎?他們全用來給你弟弟置辦房產了,你說你還的回來嗎。”
“當初可是他們把你送到我床上的。”
我腦袋一懵,他鉗著我的手愈發用力,我死活也掙不開,而他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什麼。
閉嘴吧你。
我用沒被抓著的手撈了旁邊的一個擺件往他胳膊上砸,他被疼得鬆開了手,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巴掌。
我沒有站穩,倒了下去。
一個物品的尖端從我的眼睛穿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