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親妹妹賣到非洲紅燈區,感染瘧疾而死時。
她正窩在男模懷裏打趣。
「我那個姐姐啊,長的不是一般的醜,不像我天生麗質。」
我自幼就知道妹妹喜歡和我雌竟。
小到幼時爸爸送的圓珠筆,大到長大以後我交的男朋友。
隻要有男性接觸到我,妹妹就一定要搶過去。
父母早亡,妹妹又是我獨自帶大。
我總安慰自己,妹妹隻是年紀小不懂事。
可我沒想到,她已經雌竟到瘋癲的境地。
眼看無法將我的未婚夫搶去,她竟給我下迷藥害我慘死在非洲。
重來一次,妹妹不是喜歡雌竟嘛。
那我就送她去緬甸,讓她雌竟個夠。
炎熱的夏天,讓孟買的紅燈區像個蒸籠。
雜亂肮臟的環境,將這裏變的宛如黑夜。
鞭子每落下一次,
血水混著碎肉就濺到土牆上一次。
土黃色的牆壁早已染成暗紅色。
「我錯了,別打了好不好。」
女人的求救聲在這人間地獄裏,早已見怪不怪。
不同往日的印度口音,這次是操著一口中國話的外國女人。
好奇的人群,將這殘忍的施暴場景圍了個水泄不通。
老鴇出現,喝退了人群。
我聽不懂老鴇再說什麼。
但看她的動作,我知道那是在教那些看管的人怎麼更狠的打我。
三個月前,我還在國內幸福快樂的舉辦我和溫言的訂婚宴。
卻被親妹妹遞來的下藥水,賣進了這非洲孟買的紅燈區。
從剛來第一天的抗拒,到後麵的笑臉相迎。
鞭子,拳腳,淩辱,這些都教會了我。
該如何伺候好,每一位來這消費的客人。
他們能折磨我的身體,可我的心仍舊想要回到故土。
好不容易讓我等到機會,遇到會英語的客人。
我將這三個月客人打賞的小費全部給了他,隻求他能帶我出去。
可惜命運沒有善待我,客人收了錢,也將我告發了。
我被打手用鞭子抽到奄奄一息,丟回了昏暗濕熱的小房間。
沒有消炎藥,而我又感染上瘧疾。
兩天後,
我被人發現死在房間裏。
至死雙眼都沒閉上。
老鴇也隻是讓打手進來,將我抬出去,隨意丟到個遠離人群的地方。
那間短暫屬於我的小房間,也搬進了新的女孩。
黑夜降臨。
晚間覓食的野狗,正結成群向我的屍體靠近。
我極力攔著,也大聲喊叫著。
本就流失太多血水的身體,在眾野狗的搶奪撕咬中隻剩白色骨頭。
靈魂飄回國內,
我被一股莫名得力量,禁錮在妹妹身邊。
她穿著一襲月白色齊胸包臀裙,正高舉手中紅酒杯。
嘩啦啦啦~。
妹妹臉上帶著壞笑,將紅酒全部傾瀉在身旁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模身上。
妹妹挑起他的下巴。
「還算長有點像我姐夫,可惜啊!他沒你命好。」
「玩命熬夜加班掙錢,就為在我這買到我姐姐的消息。」
妹妹拉過男模的衣領和他對視,用及其誇張的表情笑著說。
「嘎嘣,我姐夫昨晚淩晨猝死了。」
「啊哈哈哈,你說好不好笑~。」
溫言死了。
我心痛到整個靈魂都在顫抖。
這世上唯一愛我,對我好的人,就這樣死了、
還是因為我。
血淚在我慘白的臉頰滑過,我抬手去抹,卻越抹越多。
妹妹還在癲狂的笑著,見男模隻顧捧著她的手舔舐。
她不耐煩的抽回手,繼續笑著說。
「我跟你說,最好笑的是,我姐姐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死在非洲。」
妹妹惋惜的看著男模後,又窩在他懷裏打趣。
「我那個姐姐啊,長的不是一般的醜,不像我天生麗質。」
妹妹還在得意洋洋的炫耀,她比我有多好。
而我的靈魂開始消散,直到化為虛無。
「爺爺,我就說姐姐穿個吊帶來吃飯就是故意賣騷。」
手上筷子掉落在桌上「啪嗒」一聲。
我猛然回神。
大圓桌,爺爺,大姑小姑小叔,還有堂哥堂姐都坐在一個屋。
我立馬從褲子口袋裏掏出手機。
5月22號中午2點35分。
我這是重生回訂婚宴前三天,家庭聚餐的時候!
「看看,我姐姐又在裝柔弱,連給爺爺夾菜的筷子都拿不穩是吧!」
妹妹撅了撅嘴撿起筷子嘴上還念叨著。
「簡直林黛玉上身,半點粗活都幹不了。」
堂姐朝妹妹翻了個白眼:「嘴巴這麼毒,你要是我親妹妹,直接一巴掌把你臉扇歪。」
「你也知道,你不是我親姐啊,我姐都沒說什麼呢!」
小姑拉了拉堂姐的衣袖,眼神示意她別在說了。
堂姐看向我,無奈的攤在椅子上。
我把手機倒扣冷冷開口:「我穿吊帶是賣騷,那你穿低胸裝是什麼?」
「站街的嗎?」
以前妹妹罵我也好,貶低我也好。
爺爺總安慰我說她還小不懂事,讓我不要和自己的親妹妹計較。
以前我傻傻相信,也隻覺是我是姐姐理應讓她。
但現在,就她這種能把親姐賣去紅燈區。
心就不是個紅的,黑心肝的家夥。
她不是喜歡雌竟嘛,不是想要博取男人的關注嘛。
以前是我懶得計較,現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