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獨自去參加一個酒會,卻在二樓看見了齊垣。
我興衝衝正要下去打個招呼,卻見一個女明星花枝招展在他麵前站定。
然後,踮起腳親了齊垣一口。
齊垣靠在圍欄上,挑挑眉,漫不經心看了那女明星一眼,並沒有躲開。
我渾身的血液竄上頭頂。
然後下一秒,齊垣突然抬頭,精準地看向我。
他舉起手中的酒杯,對我敬了敬。
我怔住了。
他知道我在二樓,他知道我在看。
可是,為什麼?
我想下去找他問清楚,可下樓時,早已不見了他的身影。
我找了一晚上,打了無數個電話,卻沒一通接聽。
最後回到家,房間也是空空蕩蕩的。
我坐在沙發上愣神了好久,最後點開他頭像: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們談談吧。
石沉大海。
半夜,我蜷縮在沙發上,迷迷糊糊時,手機突然叮的一聲。
我瞬間清醒,看清手機的信息後,卻霎時手腳冰涼。
【齊總已經睡啦,明天要帶我去馬爾代夫,姐姐你想和他談恐怕得等很久咯。】
配圖是兩個人隻蓋著被子的床照。
毫無征兆的,我眼淚掉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
後來,齊垣開始徹夜不歸。
他會帶著不同的女伴去參加宴會,然後當著我的麵親吻。
我找過他,他卻摟著女伴,嗤笑一聲:
“為什麼?玩膩你了唄!”
他上下打量著我,挑挑眉:“你確實長得不錯,所以我多費了些心思。”
“不過你現在老都老了,我看著都倒胃口。”
他懷裏的女生嬌笑一聲,不屑地看著我。
我忍住淚,顫抖著問他:“阿垣......”
“別他媽叫我這個名,惡心。”他嫌惡地打斷。
我的淚水不受控製地落了下來。
齊垣盯著我,沉默半晌,冷笑出聲:
“怎麼?撈我這麼多年還沒撈夠啊。”
他走上前拍拍我的臉,輕聲到我耳邊說道:
“醒醒吧,精神病。”
說完這句話,他一瞬抽身,帶著惡劣的笑容,伸手一推。
我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仰去。
惶恐之中,我努力想抓齊垣的衣袖,卻眼睜睜見他嫌棄地縮回了手。
“砰”地一聲,我掉進了他別墅的泳池裏。
耳旁是咕嚕嚕的水汽,眼前是扭曲的、模糊的人影。
岸上的聲音一句一句傳到我的耳朵裏。
“齊總,這就是你女朋友啊?怎麼跟個瘋婆子似的?”
然後是男人的輕嗤:“可不是,寶貝兒,咱們可別跟她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