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不好打車,我踩著高跟鞋走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公交車站。
陸城的信息恰好發過來,“到家了嗎?”
我嗤笑了一聲,放下手機。
不一會兒,陸城的電話打了過來。
“怎麼不回消息?,不會生氣了吧?” 陸城漫不經心地問。
我想擺脫這種被拿捏的不適,遂輕巧答道,“怎麼會,好好陪著妹妹吧,照顧好病人心情。”
電話那頭沉默了。
正常這時候我會因為聽到孫夢夢三個字激烈地和他爭吵,然後由他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我,緊接著冷暴力,最後由我低聲下氣求和。
誰知道我不按套路出牌呢?
陸城反應了一會兒又犯賤地說,“你不知道剛剛夢夢多讓我擔心。”
他在激我,我懶得搭腔。
那頭輕咳一陣,聲音都變得有些溫柔,“你......怎麼了?人不舒服?”
我順著他的話搪塞道,“是累了,掛了。”
隨後一刻都不等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