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偷偷跟著程浩,想找到蛛絲馬跡。但是程浩不是在拍照就是在家裏剪片子,什麼都很正常。
就連我幾次突然到他家突擊檢查也沒再有任何不對勁。程浩對我依舊無微不至,甚至替我的緊張開脫:“女人快結婚了是不是都有焦慮症,你放心,我心心念念都是你,不會胡來的。”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就注冊了一個微博小號,主動聯係程浩的小號:“你好,那個1992年的一元硬幣多少錢?”
“200,全套。”程浩的回複沒頭沒尾。我問:“什麼是全套?”
程浩再也沒回複。一條路又堵死了。
我隻能沒事的時候翻翻程浩、花花和張博的微博,看看還能有什麼幫助。
那天,我照舊把他們三個人的微博都看了一眼,沒想到張博和花花發了同一個KTV——金漢的照片。
我沒做停留,直接打車就去了金漢。金漢是城裏有名的KTV,前台自然不會告訴我他們在哪個包廂。我幹脆都沒問,就開始一個個包廂找。三層房間,我都趴在門縫看了一遍,終於在三樓最角落的包間裏看見了程浩。
他正站著唱歌,其他的男男女女都坐在沙發上。我甚至看見有個男人把手伸進了旁邊女孩的衣服裏。其他人也是摟摟抱抱。
程浩一曲唱完,立刻下來摟住了一個女孩的脖子。包間的玻璃很模糊,我看不清他們是在說話還是在親吻。
我快步走到洗手間打電話:“程浩,我剛加完班,你在家嗎?我想吃你家門口那份麻辣燙!”
程浩說自己在KTV和朋友談生意,讓她早點回家。怪不得之前找不出問題,原來他說的話半真半假,在KTV是真,談生意是假。
一直以來,他應該都是這樣騙我,半真半假,地點往往是真的,他做的事情就不一定是真的了,所以我從來都沒查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