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晚上總有特殊的癖好。
我必須戴著眼罩,必須在她規定的時間內解決,必須由她進行羞辱等。
結婚七年,每次履行夫妻義務時老婆都不看我。
她嫌棄我長得不像她月光,取悅技術也差。
在她的逼迫下,我被安排一次又一次的整容手術,除了臉,還有其他地方。
直到她的白月光回國,她無比嫌惡我的接近。
“你看看你渾身科技的樣子,簡直讓人惡心!假貨永遠比不上真品!”
白月光討厭我這張和他相像的臉,老婆又強迫我整回原本的樣子。
這次,我死在了手術台上。
她卻又開始瘋狂尋找長得像我的替身。
岑柔在晚上總是有特殊的癖好。
我必須戴著眼罩,必須在她規定的時間內解決,必須由她進行羞辱等。
我想,愛她就要愛她的全部,盡管我不喜歡這些,卻也還是一一配合。
直到那晚,她強迫著我用玩具對她電擊。
她發出了慘烈的叫聲,是從前從來沒有過的。
我著急解開眼罩去看,“阿柔,你沒事吧?”
彼時,她正雙眼迷離,滿臉享受。
“別玩脫了。你這樣我害怕。”
她被我的聲音刺激到了,冷冷地剜著我,眼神中全然沒有剛才的刺激滿足。
“隻是一點藥而已,不然我都下不去手。”
她抹了抹嘴角的白沫,嫌惡地踹著我的下身。
“你看看自己,長得那麼惡心,聲音又難聽,技術也不行。我不做點措施,都會吐的。”
我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頭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我一向不覺得自己差的,不說是最頂尖的,但至少是前列的水平。
“老公......”岑柔從背後抱住我,“我聯係了最好的整形醫生,你把各方麵都弄弄。”
“就當是我,求你了嘛。”
我一個大男人,實在受不了這些。
可我沒辦法,我知道岑柔的手段。
表麵上她是規規矩矩的商界女強人,其實私下裏,她黑白通吃。
我要是敢違逆她的話,我倒是無所謂,我的父母家人隻怕不得安生。
一輪又一輪的整形手術下來,我大變了模樣。
“真醜啊,底子差的人,再怎麼努力都不行的。”
她又解開我的褲帶看了看,“嗯,這樣還不錯。”
“老公,你果然是真心愛我的。”
結婚這麼久,她幾乎從不主動抱著我。
這次很難得,但我卻下意識地躲開了。
這個可怕的女人。
夜晚,她終於允許我不再戴眼罩。
“我還沒恢複好。”
岑柔仿佛沒有聽到一樣,主動控製一切。
“不對,怎麼整形之後感覺還不如從前?楊弘,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無奈笑笑,“本來後裝的就是不如天生的。我從來不覺得我多差,是你要求太多。”
她尖叫著,又給我預約了整形醫生。
我並沒有拒絕的權利。
“老公,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這次的手術格外漫長,足足經曆了一天一夜。
她說好了來接我的,可等麻藥蘇醒之後,她隻是讓我自己走回來。
忍受著全身的疼痛,好不容易走到家,別墅的大門卻緊閉。
我努力敲了很久,終於因體力不支而暈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勉強恢複了一點意識。
“繼揚,你終於回來了。”
“你別吃醋,你沒看見嗎?我之所以選擇楊弘,隻是因為他長得和你有點像而已。”
“我實在是沒法忘了你,這才找替身的。”
“楊弘,不過是我的一條狗而已。你要是吃醋,我可以不再碰他的。”
我是她的一條狗,這話,岑柔結婚的時候也對我說過。
彼時的她,笑意盈盈,我隻是當她愛開玩笑。
那時候的我和她,算是一見鐘情。
她清純卻帶著絲縷愁緒的雙眼,讓我隱約覺得在哪裏見過。
而她看見我的那一刻,直接就撲了過來。
“別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