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辜地眨了眨眼，嘴角噙著戲謔的笑意。
“怎麼？”
“不是要和我上床嗎？”
忽地他自嘲地笑出了聲。
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阿止。”
“不是這樣的。”
“我們之間不該這樣。”
我掐住了他的下巴，幽幽的嗓音傳開。
“那我們之間應該是哪樣呢？”
“許霧。”
“我不愛你了。”
許霧痛苦地閉上雙眼，“我要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辦啊......”
我眸色淡淡地透過他，去看曾經肆意的少年。
有些恍然。
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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