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抬眼,原來這才是症結嗎?
我自以為與他並未生過齟齬,卻不料隔閡已是如此之深,他對一個野心勃勃的妻子,隻怕從來都是不滿的。
我不由想起季明雲那句話:「即便真君子也隻會憐惜無力反抗的弱女。」
狗屁世道。
我心底一片森寒,視線掃向他腰間掛著的玉佩,那是我登基之時親手為他鐫刻。
上有鳳紋,聯結兩姓,那是他今日能直闖宮禁的倚仗。
「謝蘭庭,」我冷冷開口,「你分明是掛在我裙帶上的人,卻能有如今實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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