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動手打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從前她給我打電話哭訴時,我都擔心的勸她盡早分手。
但是轉過頭她就和張超和好,還把我和他的聊天記錄斷章取義的給張超看,說我讓她分手,但她因為舍不得才不肯分。
長此以往,張超對我越來越恨,最後和鄭青青對我痛下殺手。
「就是因為我現在沒了工作,卡裏的餘額都被阿超拿去賭了......琳琳,我該怎麼辦啊,張超真的會打死我的,我該怎麼辦!」
我不屑道「怎麼辦?還不是你的問題。」
鄭青青懵了,往常我都是站在她這邊說話,「是他打我,你不幫我出氣罵他,為什麼要說我?」
「他怎麼隻打你不打別人?」我不耐煩的要掛斷電話,「有問題找警察,以後別給我打電話。」
「琳琳,我現在隻有你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要不是你不給我錢,張超會打我嗎,難道這件事你沒有責任嗎?」
我被她的厚顏無恥弄笑了,「你別忘了,你還欠著我錢呢,你要是再不還我錢,就不光張超打你了。」
我直接掛斷電話。
我聽別的同事聊天聽說,鄭青青和張超最後鬧到了警局,當著警察麵張超還在打鄭青青,最後張超被拘留。
鄭青青反而又心軟求情,之後每天去看守所等張超。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鄭青青再也沒出現在我麵前,我開始過自己的日子。
這天我正在處理公司的爛賬,突然有陌生號碼打進來。
「是錢小姐嗎?您最近是不是入住了郊外的別墅,所產生的水電費用還按老方法支付嗎?」
我皺眉,郊區那棟別墅是我爸臨終前留給我的,這些年我因為害怕睹物思人一直沒去住。
這棟別墅應該是空的啊,怎麼可能產生水電費。
見我不說話,那邊試探道「我們工作人員說前天看見一個胖男人出入過別墅,請問是錢小姐的朋友嗎?」
我頓時恍然大悟,肯定是鄭青青帶著張超去別墅住了。
估計是之前在我這偷的鑰匙。
我思索片刻,說道「費用你直接登門去要吧。」
這棟別墅一共五層,一個月光是水電費就讓人乍舌。
我給我的助理發過去別墅的地址,「把這個地址給公司催債的那幾個人發過去,讓他們去這個地址要錢。」
當晚,鄭青青氣急敗壞給我打電話,「郊外的別墅費用你為什麼不付?我和阿超怎麼可能有錢付?」
我裝作不知情,說道「鄭青青,你這是私闖民宅,我隻能報警了。」
這時,幾個催債的彪形大漢闖進別墅,凶神惡煞的揪著張超的衣領要他還錢,嚇得鄭青青哭道「這些人是你派來的對不對?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要害我,要不是你不給我買房,我至於住你的別墅嗎?都是你的錯,你還不趕快讓你的人給張超放了。」
「這些人是來催債的,誰讓你私闖我的別墅,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