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妻子一心一意,她卻設計將我送男德所。
我受電擊鞭刑痛不欲生,她卻日日和男閨蜜在我們的婚房廝混。
還連手男閨蜜秘密轉移我公司資產。
出來後,我患上了恐女症,拒她和女兒於千裏之外。
我死後,這對狗男女終獲代價。
可我,做錯了什麼呢?
......
我終於從男德所被接了出來。
整整三百天。
我站在院中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顧瑤瑤站在柵欄外不耐煩地喊道:“快點,慢慢吞吞的幹什麼?”
我快步走出所外,上了車。
我的後背不小心觸碰到座椅,“嘶”了一聲。
管家見我滿頭大汗給我遞了紙巾。
我立馬抱著頭回答道:“我的錯,對不起,我不該發出聲音。”
我蜷縮成一團,重複道歉著。
顧瑤瑤站在車外發現我的異樣後,將頭埋在男閨蜜路傑的懷裏嗤笑道:“傅言好像個傻子。”
我聽完連忙對著他們繼續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
顧瑤瑤哈哈大笑著上了車,像在看戲般。
車快速行駛著,我的後背時不時撞到座椅。
額頭的汗珠大把大把滴落,管家時不時轉頭看向我。
直到顧瑤瑤捏著鼻子對我說:“傅言,你身上好臭。”
路傑笑得很歡附和道:“傅總一定在裏麵一定學的很辛苦,以前那麼講究的一個人,現在都能穿這麼廉價的布料了。”
這身黑衣服是教官們給我的,算是進所這麼多天最舒適的一套了。
黑色是為了遮蓋我這殘破的軀體。
臨走前,教官語重心長對我說,“我們曾提出多交600萬,就能提前放你出所。”
“但你的妻子卻拒絕了我們,還多轉了500萬,讓我們加強對你的訓練。你也別怪我們......”
教官說這話的時候,我正換衣服的手懸在了半空中。
但我不敢多做遲疑。
遲疑,便會麵臨嚴重的刑罰。
男德所裏的每一套刑罰都會讓我直麵黑白無常。
隻因多和打飯阿姨說了句“謝謝。”我下半身遭受重刑。
教官聽到後便立即提起我的衣領,找了數十名壯漢教我做人。
他們拿滾燙的烙鐵在我的大腿根留下印記,鼻尖傳來燒焦的味道,教官一遍遍說道:“不可直視女性,在這裏不可和任何女性說話,女老鼠都不行。”
男德所裏麵的宿舍在地下二層,沒有床板,每夜隻能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
經常睡得好好的,耳邊傳來老師“吱吱呀呀”的叫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