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爺是條隻會圍著女人轉的臭舔狗。
女友開房我付錢。
女友墮胎我陪同。
頭頂青青大草原我也毫不在意,因為這不過是家族對我的考驗。
隻要為女友舔夠一個億,我就能夠順利繼承億萬家產。
......
“囂張富二代又怎麼樣,還不是成了我的舔狗,嗤。”
我抱著鮮花趕到泳池的時候,穿著清涼的顧慧欣,正被一群人簇擁其中,神色得意地炫耀她的馭夫之術。
突然有人喊了聲:“喲,陸少來了,還帶著花呢,真是浪漫。”
語氣嘲諷,目光更是輕蔑。
我充耳不聞,徑直走到顧慧欣麵前,把花遞給她:“欣欣,生日快樂。”
她隻淡淡掃了我一眼,麵帶慍色地撥了被吹亂的頭發:“怎麼才99朵,也不是國外空運回來的品種。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就用這種東西打發我?”
戴在無名指上的鴿子蛋分外奪目,是我按照她的要求,專門找人定製的生日禮物,價值上千萬。而今天的泳池派對,是她臨時起意。
我舉著花,蒼白地解釋:“時間緊迫,等回頭我……”
“行了,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能指望你什麼,真是廢物!”顧慧欣滿臉嫌惡,完全沒有要把花收下的意思。
她那些朋友假模假樣地勸:“咱們陸少怎麼說也是京圈太子爺,欣欣,你好歹給人家留點顏麵。”
“什麼京圈太子爺,”顧慧欣嗤笑著打斷,“不過是條隻會圍著女人轉的臭舔狗,我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陸宇,你說是不是?”
一幫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拱火。
我頓覺不妙。
果然就見顧慧欣伸出右腿,將杯中的紅酒傾倒而下。
她勾起大紅唇,姿態高傲地命令我:“爬過來,給我把腳舔幹淨。”
顧慧欣的身材不錯,腰細腿長,成天在美容院泡的皮膚更是吹彈可破。滴滴液體順著她的膝蓋往下淌,簡直要命。
若是夫妻情趣,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可現在她這是把我的尊嚴放在腳底下踩。
我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沒有動。
眾人一陣唏噓,更多的還是想看我的笑話。
“不是吧,男子漢大丈夫,他還真願意舔女人的腳?”
“你懂什麼,說不定咱們陸少就好這口呢。”
顧慧欣雙手環胸,不耐煩地踮起腳尖“嘖”了一聲。
我收緊手掌,牙關緊咬,還是乖乖放下花,彎下膝蓋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朝她爬過去。
周邊立馬響起一聲蓋過一聲的議論:
“陸少牛B!”
“咱們欣欣訓狗真是有一套啊。”
我隻當什麼都聽不見,每挪動一步都在心裏提醒自己,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再忍一忍。
要不是當初年輕氣盛,總愛打架裝逼,而陸家又是服務業巨頭,若是連我這個董事長都不能忍,隻怕是要出事,老爺子也不會想出這種做舔狗的方式來考驗我的耐力。
隻要在她身上舔完一個億,就算通過,才能順利繼承億萬家產。
顧慧欣被吹捧的有些飄飄然。她哪知道這背後的故事,還天真地以為我是為她而做出改變。
她身邊的女人趁勢遞過去一小塊蛋糕,陰惻惻地笑著:“光喝酒哪夠啊,陸少來的遲,生日蛋糕都沒來得及吃上一口呢。”
顧慧欣了然,把蛋糕倒在腳上的同時,惡趣味地碾了碾,黏膩的奶油擠進她的腳趾縫,說不出的惡心。
我臉色微變,其他人則興奮異常地催促,甚至有人打開了手機錄像。
為了億萬家產,我卑躬屈膝,如待珍寶般捧起她的腳輕輕舔舐著。甜膩的奶油和紅酒混合在一起,異常的酸甜味道令人作嘔。
顧慧欣冷眼看著我:“咽下去,舔幹淨點!”
我強忍著屈辱,把奶油吞進肚子裏。刺耳的嘲笑聲將我層層包圍住。
目的達到,顧慧欣沒有了再玩下去的興致,一腳把我踹開,扭頭鑽進旁邊腹肌男的懷裏蹭了又蹭:“沒勁,身上都臟了,咱們換個地方玩。”
“好啊。”腹肌男心領神會地捏了把她的翹臀。
突然的動作讓她嬌羞地“啊”了一聲,蠢蠢欲動地朝旁邊幾個壯漢勾了勾手指。
她那一腳力道不小,沒有防備的我撞到桌角,疼的兩眼直冒金星。
等我緩過神,顧慧欣已經被幾個男人抬進了酒店,後麵還跟著幾個她要好的小姐妹。
顧慧欣盡情享受著那些男人的肉體撫慰,還不忘吩咐我:“大家玩的盡興,今天全場陸宇買單。好好招待我朋友,別惹的大家不痛快!”
瞬間我這頭頂就長出了一片青青大草原,那些人鄙夷、唾棄的目光不加遮掩地落在我身上。
有顧慧欣的羞辱在前,剩下這群人完全是把我當成了服務員冤大頭,上好的紅酒直接倒進泳池,生生造出了個酒池肉林,對我更是呼來喝去地使喚。
看在家產的麵子上,我都忍了。
一個泳池派對,生生鬧到第二天早上才結束。
結賬之前,我先去了趟酒店房間,沒想到已經是人去樓空。偌大的總裁套房一片狼藉,各種助興的小玩具扔了一地。
我拍了幾張照片,這才下樓付錢。
“陸少,一共兩百四十八萬。”服務員有些於心不忍地把賬單遞給我。
上麵顯示,昨晚她們還叫了整整兩盒嗝屁袋,玩的也是有夠花的。
我無視掉他同情的目光,腦子裏隻有一串數字:隻剩最後二十五萬,我就可以徹底告別這種操蛋的舔狗生活!
我樂得差點笑出聲,趕緊刷卡走人。
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份喜悅,顧慧欣就給我發來指令,限我二十分鐘內到她指定的商場。
那地我可太熟了,跟她交往的這一年多,我在那少說砸了兩三千萬。
正好這苦逼日子我是再不想過下去了,當即調頭火急火燎地往商場趕。老遠我就見顧慧欣端著杯咖啡坐在星爸爸裏頭,一反常態的沒穿她的性感小吊帶。
動作間還是不可避免地露出脖子上的痕跡,即使擦了厚厚的粉底也遮蓋不住眼底的青黑。看來是昨晚上玩爽了,趁著好心情再敲我一筆。
“欣欣。”我一如既往屁顛屁顛地湊上去。
她似乎沒料到我到的這樣快,可算是給了我幾分好臉色:“今天動作倒是挺快。坐下吧,我有話跟你說。”
“這麼嚴肅,什麼事啊?”我還真被她給整的有點緊張了。
她神色傲慢地瞥了我一眼,不急不緩地說道:“我懷孕了。”
“孩子不是你的。”
我笑容一滯,表麵驚訝受傷,心裏卻一點不意外。
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我連她的小嘴都沒親過,更別說那種事。
“所以你特地把我叫過來,是打算和我分手?”我瞬間紅了眼眶,一把抓住她的手掌苦苦哀求,“欣欣,求求你別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隻剩二十五萬了,決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顧慧欣臉上浮現出厭惡之色,用力抽回手:“她們說的真是一點兒沒錯,你就是個實打實的賤骨頭。我找你出來就是想讓你陪我去把孩子打了。”
見我愣住,她微抬起下巴,施舍般給了我顆紅棗:“放心,隻要你聽我的話,好好表現,我就帶你回家商量婚事。”
“真的?”我欣喜若狂地抹了把淚,絲毫不在意頭上已經綠的冒油光。
“當然,”顧慧欣壓下滿眼的嫌惡,接著跟隻受驚的兔子似的,可憐巴巴地看向我,“隻是我聽說打胎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對身體傷害也大,我怕……”
話說到這份上,我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花錢唄。正合我意。
我語氣急切誠懇地回應:“別怕,我給你安排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正好你前兩天看中的包今天到貨,咱們先去看看。”
顧慧欣心滿意足地又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起身走向某奢牌包店的同時不忘回頭催促:“磨蹭什麼,趕緊走啊。”
她是這裏的常客,銷售見著我這個絕世大舔狗,臉都快笑爛了,立馬把當季新款都拿了出來。
“這幾個我都要了,”顧慧欣大手一揮,頤指氣使地命令我,“付錢吧。”
五個包,算下來一共五十六萬。
這種憋屈的日子特麼終於結束了!我立馬掏出信用卡,激動地眼角冒淚光,刷卡的手都在抖。
扣款成功的瞬間,我隻覺得渾身舒暢,嘴角比AK還難壓。
誰知顧慧欣又看上了店裏一條鑽石項鏈:“這項鏈和我的戒指倒是挺配,給我試試。”
“顧小姐,這款是咱們店的限量版,拆封了就不能退……”銷售麵露難色。
畢竟這條項鏈可不是幾個包能比的。
顧慧欣麵色不悅直接打斷:“京圈太子爺陸少在這呢,他可是我的舔狗,還付不起你一條項鏈?”
說著就搶過項鏈,拆開往自己脖子上戴。
我正欲開口,老爺子突然來電:“恭喜你完成考驗,不愧是我孫子,舔了那女人一個月,花了一個億。心思夠深,能忍耐!從今以後不用忍耐了,你回家繼承萬億財產吧!!”
老爺子這是準備放權了,正合我意。
又聊了些關於公司的情況,我才掛斷電話。
顧慧欣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就你這麼個不中用的東西,囉裏囉嗦胡扯什麼,還不趕緊結賬去!”
我站在原地沒動。銷售倒是極有眼力見地把pos機遞到我手邊:“陸少,這條項鏈價值一千兩百萬,您看?”
“她買的,找她要啊。”我再也不忍耐,舔狗的生活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