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男友參加他室友的婚禮,他是伴郎。
丟捧花儀式,男友搶到了捧花。
站在台下的我內心暗喜,以為他會把捧花送給我。
沒想到他轉頭就把捧花送給了身旁的伴娘。
下一秒他單膝跪地,鄭重承諾:
「雨嘉,你願意嫁給我嗎?」
一瞬間,在場的共友目瞪口呆,紛紛朝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
陪男友參加他室友的婚禮,他是伴郎。
丟捧花儀式,男友搶到了捧花。
站在台下的我內心暗喜,以為他會把捧花送給我。
沒想到他轉頭就把捧花送給了身旁的伴娘。
下一秒他單膝跪地,鄭重承諾:
「雨嘉,你願意嫁給我嗎?」
一瞬間,在場的共友目瞪口呆,紛紛朝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
婚禮來到了最振奮人心的一幕。
在場的觀眾翹首以盼,紛紛起身,看誰能接住新娘的捧花。
台上的司儀妙語連珠,把氣氛烘托到高潮。
我眨著星星眼朝台上望去,我相戀四年的男友許逸就在其中。
今天是他大學室友的婚禮,他是伴郎。
許逸身高一八五,英姿挺拔,在那幾位伴郎中鶴立雞群。
我內心暗喜,滿懷期待,因為他說過他搶的所有捧花都會送給我。
我是他這輩子唯一想要娶的人。
新娘拿著捧花轉過身背對他們。
「三。」
「二。」
「一。」
隨著司儀的一聲聲倒數,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我不急著結婚,但內心依舊期待許逸能搶到捧花。
許逸憑借手長腿長的優勢,輕鬆搶到了那束花。
就在我滿心期待以為他會跑下台把花送到我麵前時,他轉身把花遞給了何雨嘉。
何雨嘉,今天的伴娘,還是我最討厭的室友。
隻見許逸單膝跪地,鄭重承諾:「雨嘉,你願意嫁給我嗎?」
司儀在一旁起哄,而我的腦袋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一瞬間,在場的共友目瞪口呆,紛紛朝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我難堪地低下頭,臉頰紅得發燙。
許逸竟然公然給我戴綠帽,真是夠狼狽。
台上的何雨嘉紅著臉,羞澀地從許逸手中接過捧花。
「我答應你。」
大廳裏響起何雨嘉清脆甜美的嗓音,我卻覺得比烏鴉亂叫還刺耳。
何雨嘉快速掃了我一眼,向我投來一道挑釁的目光。
我握緊雙拳,長長的指甲紮進手心,生疼。
真是下頭。
這破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
察覺到我的離開,許逸趕忙追了下來。
酒店大廳外。
許逸拉著我的手腕不肯讓我離開,大有死皮賴臉之勢。
我氣惱地瞪著他,甩開他的手,咬牙切齒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何雨嘉和她男朋友鬧分手,所以她才找伴郎幫忙演一出戲,讓她男朋友吃醋。」
「開玩笑而已,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許逸小心翼翼地看著我,仿佛他才是那個受害者。
「現場就你一個伴郎?」
「他們的女朋友都不願意,所以我才......」
我打斷他的話茬,忍不住對他冷嘲熱諷。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聖母。」
「你怎麼就覺得我會願意?你有考慮過我的自尊和顏麵嗎?」
「而且你明明知道我有多膈應她。」
我和何雨嘉是大學室友。
大學四年,她沒少暗戳戳擠兌我,壞我名聲。
和她吵了幾次,隻是這人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絲毫不覺得自己道德敗壞。
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
「我錯了,是我考慮不周。我隻是幫了一個小忙,我和她又沒什麼。」
「你的意思是你還想和她有什麼?許逸,你真特麼惡心。」
對著許逸發泄一通後,我離開了酒店。
憤怒褪去是翻騰而起的內耗和哀傷。
我沒想到何雨嘉竟然使出這種損招,借許逸的手來挑釁我。
除去今天這個意外,戀愛四年,許逸對我算是百依百順。
但是這件事關乎我的尊嚴,觸碰了我的底線。
為了讓許逸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開始對他實施單方麵的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