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少爺覬覦我妻子美色,和丈母娘趙海琴狼狽為奸將我賣到境外從事人體器官買賣的地下組織。
我心裏十分清楚,公海醫療船到岸之時,就是我的死亡之日!
不想認命的我屢次嘗試逃跑,但通通以失敗告終。
我慘遭毒打!還被關進了狗籠......此刻,我的尊嚴和自由徹底喪失!
我發了誓,但凡有一絲機會能夠活著回去,一定不會放過那兩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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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琴!你這隻老母狗簡直喪盡天良!不得好死!」
狗籠裏,我發了瘋似的對著手機那頭怒吼,
「我入贅到你們吳家這麼多年,做牛做馬!自認為沒有半點得罪過你,可你這喪心病狂的婦人居然把我賣到了境外!你特麼簡直不是人!」
此時我雙腿被打斷了、指甲蓋全部被掀了,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也隻是做了簡單的縫合。
這是我半個月來第一次拿到手機。
手機那頭,趙海琴正風騷地塗著口紅,
「瞎囔囔什麼,你這賤如螻蟻的廢物!要不是老娘給你打這通電話,恐怕你連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弄過去的!
賣你很過分嗎?豬養肥了就是要拿去賣的!話說你這條命也是夠賤的,居然隻賣了5萬塊錢,連給我兒子買房的首付都不夠!」
我聽後氣得傷口都要裂開!趙海琴將我賣掉就是為了給她那智障兒子買房。
這麼多年來,我過得絲毫沒有一點人權,表麵上是吳家的上門女婿,實際上連傭人都不如,吃飯隻能吃他們剩下的,掙到的錢全部上交,就連老婆的房間都進不了!
用趙海琴的話來說,我就是他們家當年用來衝喜的一條狗!
想到這,我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扯著嗓子咆哮,「趙海琴,遲早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趙海琴放肆地大笑,笑聲極其瘮人,「殺我?姓曹的,你以為自己還回得來嗎?想要找我報仇,等下輩子吧!」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萌萌在我的勸說之下,已經答應薑家少爺的求婚了!婚期都已經訂好了,你呢,就乖乖地在狗籠裏看婚禮直播吧!萌萌她值得更加優秀的男人,大好芳華不能全部浪費在你這垃圾身上!人家薑家少爺一表人才,家世顯赫,比你這窩囊廢強一萬倍!」
她口中的薑家少爺是個十惡不赦的淫棍,一直覬覦妻子的美色,所以跟趙海琴兩人狼狽為奸,將我賣到了這個鬼地方!
我拚命地用拳頭砸著狗籠,「趙海琴!你不得好死!萌萌她不可能同意的!絕對不可能!」
趙海琴沒有再搭理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急忙想要給妻子打個電話,手機卻被看守我的齙牙男子奪走,「時間到了!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拿走我的手機後,他便帶人離去,將鐵門重重關上。
......
自己的女人就要跟別的男人結婚了?我一點也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可現在的我又能如何呢?雙腿都已經被打斷了,被別人當做一條狗關在籠子裏戲耍。
我很清楚,逃跑成功的可能性連千萬分之一都不到,但如果不逃,百分之百會死。
隻要公海醫療船一到岸,我身上的器官就會逐個被摘掉,等待的結局就是死無完屍。
在深夜寂靜無人時,我再次發揮了高超的開鎖技術逃脫了狗籠,緩慢地往外麵爬去。
然而,不幸的是,我還是被他們給逮住了。
他們像是拖死屍一般將我拖拽回來,一頓毒打,打了整整兩個小時。
我沒有說話,隻是蜷縮在地上,大腦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不停地抽搐著。
兩百多斤的齙牙男子走過來一腳踩在我的臉上,將我的臉踩至變形。
「小逼崽子,都成這逼樣了還想著逃跑?你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我眼神空洞,嘴裏吐出半死不活的聲音,「放......放我回去,我,我要報仇!我要砍死那隻老母狗,我要砍死.....」
「啊!!!啊!!!」
話音未落,兩三根電棍便毫無留情地敲打在我的頭上。
我眼翻白眼,再次暈厥過去,額頭上血流不止。
「去你媽的!臭傻逼!敬酒不吃吃罰酒,到了這裏還想著回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齙牙男子操著他那口大黃牙怒道。
隨後,惡狠狠地朝著我身上吐了口痰,揮手便帶人離去。
躺屍在地的我隻能默默接受額頭的鮮血大量流出,做不了任何事情。
我無助地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沒過多久,一股強烈的疲倦感襲來,我的意識在慢慢失去。
「可恨!難道就要交代在這個地方了嗎?」
我額頭的血液止不住流淌,順著頭骨的輪廓流入至隱藏在頭發裏的家族紋身。
在血液的浸透下,一對精致的翅膀紋身竟閃起強烈的藍光。
下一秒,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在一陣強烈的腦電波劃過之後,我猛然地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詭異的畫麵:一個長著翅膀的矮小老頭在半空中飄著,正衝著我招手,表情看起來有點猥瑣。
老頭的另外一隻手中夾著幾片發光的金色樹葉,樹葉上密密麻麻寫滿圖文,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清,大概紀錄的是一些古武醫術、符咒大全、修仙煉體......
隻見小老頭輕輕鬆手,金色的樹葉瞬間隨風飛舞,最後化作金粉,灑落在我身上。
我猛然一驚,甩了甩懵逼的頭顱,腦海裏竟增添了無數奇妙的知識,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
這時,一陣極其沙啞的聲音從小老頭的胸腔傳出,「吾乃曹家老祖,因機緣巧合,得道成仙。
沒想到我的後人會淪落至此,真是可悲可歎!現已將吾畢生所學全部傳授於你,助你度過劫難!切記要行善除惡,不得敗壞家風!」
說罷,小老頭便換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我循著青煙走去,左觀右顧,「怎麼回事,剛剛那個可疑的侏儒真的是我祖先?」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我發現了驚喜之事。
我特麼居然能夠走路了!
不僅如此,身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傷口也全部愈合了!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是那個長著翅膀的侏儒給自己醫好的?
我喜出望外,撲通一聲原地跪下,磕了三個響頭以示對先人的感激。
起身後,我發覺自己的身體已悄無聲息的發生了質變!
全身就猶如脫胎換骨一般,有一股股暖流拚命地想要噴湧而出。
「難道現在的自己,是超凡體?」
我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趙海琴,薑家少爺!你們兩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給我等著,我曹逸天一定會回去的!」
......
另一邊,妻子因為我的失蹤而鬱鬱寡歡,半個月來都沒吃下任何東西,日漸消瘦。
看著女兒消沉的樣子,趙海琴越想越氣,深夜打去電話。
「喂,睡了嗎?公海醫療船到了沒有?什麼時候才能送那小比崽子上路啊!」
手機那頭的齙牙男子打了聲哈欠,不耐煩地回道,
「明天就到了!急什麼!那小逼崽子煩人的很,天天都琢磨著逃出去!我早就想做掉他了!」
趙海琴邪魅一笑,「哦?明天就到了!太好了!那個賤如螻蟻的家夥死期總算是來了!等他上船後一定把這好消息分享給我!」
......
第二天淩晨,齙牙男子早早地來到了關押我的小黑屋。
此時的我正在裏麵席地打坐,修煉功法。
門打開後,他瞧了瞧地上的我,不禁發出嘲笑,
「噗呲,你這基霸,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有興致打坐?這是要求佛啊?放心,今天就算是如來佛祖來了也救不了你!」
我緩緩睜開雙眼,露出猶如死神般的瞳孔,殺氣騰騰。
齙牙男子看後竟有些發怵,身體不受控製地後退了兩步,
「你特麼這是什麼眼神?居然敢瞪老子?嗯?再瞪的話,把你眼珠子給挖了!」
我的瞳孔閃過一絲寒芒,冷冷說道,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將我脖子上的狗鏈打開!晚一秒,我就殺了你!」
齙牙男子先是愣了幾秒鐘,隨後狂笑不止,差點笑抽筋,
「這狗鏈是為你量身定製的,和你最搭配了,你還是帶著他入土吧!這算是小爺我送給你的陪葬品了!」
「你這不知死活的狗雜種,真的是要笑死爹了,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死到臨頭居然還裝起逼來了!殺我?就憑你這個半身不遂的廢物?連腳筋都被我挑了,還特麼怎麼殺我?!」
我沒有理睬他,緩緩閉起了雙眼,已經做好了蓄勢待發的準備。
齙牙男猶如看智障一般看著地上的我,隨後陰柔地從腰間掏出一把修腳刀,用舌頭舔了舔,擺出一副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姓曹的,剛剛你的裝逼讓我很不爽!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像條哈巴狗一樣爬過來給爺把鞋舔幹淨!爺說不定會給你個痛快!讓你少遭點罪......」
話音未落,我如同鬼魅一般移動到齙牙男子的麵前,伸出兩根手指,直接貫穿了他的喉嚨,一擊斃命!
齙牙男子瞬間躺屍在地,眼睛瞪得像銅鈴,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虐待了我這麼久,取走你的命應該不過分吧?」我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跡,內心毫無波瀾。
沒想到這修仙煉體之法那麼好用,短短的修煉時間竟能夠讓自己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
我越想越興奮!試著拽了拽脖子上的狗鏈,朝天一聲怒吼,直接將它震斷。
終於擺脫這屈辱的枷鎖了!
我起身便要離開這裏,齙牙男子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
我彎下腰去撿,並成功地用齙牙男子那尚溫的手指給手機解了鎖。
打開後,發現是一條微信消息,點開聊天窗口,我徹底驚到了。
這熟悉的頭像——妖豔的玫瑰花,熟悉的昵稱——永遠的老少女。
這不正是趙海琴那個毒婦嘛?!
消息內容:「弟,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那小逼崽子上醫療船了沒有?」
我仔細打量起地上的屍體,若有所思。
這齙牙男和趙海琴居然是親姐弟!
難怪看起來有些眼熟。
姐弟倆標致的齙牙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醜陋的皮囊還真是千篇一律!
趙海琴那毒婦居然一刻都等不了了,希望我越早死掉越好!果真是毒蠍心腸!
......
突然間,我腦瓜子一轉,想到特別有趣的主意。
我拿起齙牙男子的手機給趙海琴回複道,
「姐,放心好了,這小子活不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