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小夏朝顧崢貼過去。
顧崢毫不猶豫往後退了一大步,冷著臉說:“不必,既然雲裳還沒回來,那本公子便等著,你出去吧。”
聞言,小夏紅了眼眶。
她委屈控訴:“公子越發無情了,是不是雲裳那個賤人說奴婢壞話了?奴婢才是忠心耿耿對公子的,她不過就是想攀附權貴,公子莫要被雲裳騙了。”
“滾出去。”顧崢滿眼厭惡,冷冰冰說出兩個字。
見他對自己這麼無情,小夏越發委屈,問:“公子,您有了雲裳,就不要奴婢了是嗎?”
顧崢厭惡將小夏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太醜。”
小夏羞憤難當,捂著臉跑開了。
顧崢將冬夏叫過來,得知她還在洗衣服,他便讓冬夏帶路。
微弱的燈光下,雲裳雙手被泡得發白,還在不停洗衣服,旁邊還有一大桶等著她去洗。
看著雲裳時不時捶腰,顧崢眼中寒意一閃而過。
這個小夏還真是大膽,他不喜女色,可不代表自己的女人能被如此欺負。
顧崢大步上前,抓著雲裳的手拉著她站起來,不滿嗬斥道:“誰讓你在這裏洗衣服的?”
見是顧崢,雲裳被嚇了一跳,“公子,您怎麼過來了?”
顧崢黑著臉問:“我若是不來,你就要把這些衣服全部洗完?”
注意到全是男人的衣物,甚至還有一盆貼身衣服,顧崢心裏湧起強烈的不適。
他掐著雲裳下巴,強迫她看自己,“你還敢給別的男人洗衣服?”
見他誤會了,雲裳慌張解釋:“公子,這些衣物全都是你的,小夏姐姐說伺候公子就得給公子洗衣物,奴婢也沒法子啊。”
顧崢偏頭睨了眼冬夏。
冬夏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奴才這就去把小夏找來。”
顧崢滿意收回目光,牽著雲裳往外走。
待回到屋裏,顧崢緊扣著她的腰,低頭重重咬了下她耳朵。
嘶——
耳朵好痛。
隨後顧崢由咬變為親,雲裳有些受不住,喘氣慢慢變粗,身體柔弱無骨靠在顧崢懷裏。
他將人抱起丟到床上,很快屋裏傳來曖昧聲。
這日。
小夏從童氏那回來,愉悅笑著走進書房,“公子,夫人邀請您去前廳,有貴客來了。”
一聽有貴客,顧崢放下筆,偏頭掃了眼還在揉腰的雲裳。
雲裳懂了他意思,乖乖跟在他身後往外走。
剛進前廳,童氏笑著衝顧崢招手,“璟兒,這位是王太監,今日他來是給咱們送百花節的帖子。”
顧崢抬頭看向笑嗬嗬的王太監,眼中迅速閃過不喜。
王太監一直盯著雲裳,眼珠子似乎要跟著去一般,這眼神他很不喜歡。
注意到顧崢一直在看自己,王太監收回目光,又看向童氏:“夫人,皇後娘娘那邊還等著奴才去回話,奴才就先告辭了。”
見他要走,小夏立即將王太監叫住,微笑著看向童氏,“夫人,先前皇後娘娘不是說很喜歡公子的畫嗎?正好前幾日公子畫了一幅,讓雲裳帶王太監去取如何?”
童氏自然也注意到了王太監的眼神,並未阻止小夏說話。
待小夏說完後,童氏看向雲裳:“還不快帶王太監去。”
雲裳眼中迅速閃過一抹慌亂,她看了眼站著不動的顧崢,猶豫片刻後還是帶上王太監離開。
如今顧崢應該已經將府裏的人物關係摸索得差不多了,如果此刻自己要讓顧崢幫忙,他肯定不會同意,說不定夫人還會做主將自己送給王太監。
現在要脫困,隻能靠自己了。
雲裳帶著王太監往顧崢院子走去,一路上隨時警惕著王太監的鹹豬手。
眼看要到顧崢院子,王太監突然加快步子。
他緊摟著雲裳的腰,將人帶到存放雜物的房間。
雲裳慌張掙紮著,惶恐道:“王太監,奴婢是大公子的人,還請王太監自重。”
王太監猥瑣笑著,“自重?一會兒公公就讓你知道我有多重,小娘子你別動了,快讓我爽快爽快。”
說著話,王太監再次朝雲裳撲過去。
雲裳額頭上不斷冒出冷汗,不停躲避著王太監的進攻。
這廝太惡心了,眼神就跟鼻涕似的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好幾次雲裳差點吐出來。
看見放在角落的棍子,雲裳慢慢往那邊跑。
抓準時機,雲裳拿起木棍朝王太監腦袋砸過去。
她將人砸中,王太監滿眼詫異望著雲裳,慢慢倒在地上。
雲裳慌張丟掉手裏的木棍,神色慌張進入書房去找顧崢之前作的畫。
她前腳剛走,彩雲進了屋裏。
瞧見王太監倒在地上,彩雲緊咬著牙關走向王太監。
她蹲在王太監麵前,怯生生望著王太監:“王太監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彩雲衣著有些暴露,彎下腰就能看見她身前的白軟。
王太監立即忘了痛,猥瑣笑著,“公公我現在疼得很,小娘子快來幫公公吹吹。”
聞言,彩雲輕輕幫他吹著傷口,“這個雲裳仗著有大公子寵愛實在是太過分了,公公你可不能這麼簡單放過她啊,奴婢都替公公心疼呢。”
提起雲裳,王太監眼裏陰鬱一閃而過。
不過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沒時間找雲裳算賬。
王太監翻身將彩雲壓在身下,“小浪貨就知道勾引男人,今日老子要好好治治你。”
說著話,王太監脫掉了彩雲的衣服。
而雲裳拿上畫重新回到前廳。
見隻有她一個人,童氏蹙起眉,“怎麼隻有你一人,王太監呢?”
雲裳低著頭,小聲回答:“王太監讓奴婢先去拿畫,他似乎有些肚子疼,就去了別的地方。”
說完,她將畫交給童氏身邊的嬤嬤,又退回到顧崢身後站著。
看見她白皙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指痕,顧崢眼中陰翳一閃而過。
肯定是王太監那個老淫賊弄的。
不過他更好奇雲裳對王太監做了什麼,王太監又去了哪裏。
小夏緊盯著雲裳:“雲裳,你不會是對王太監做了什麼吧?要不然他怎麼還沒來?”